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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则是在唾弃自己的行为,虽说那富商对于她来说死有余辜,可是他家里的那些人...
曹书仪深吸了口气,试图将脑海中的这些想法去掉。自己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死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这样宽慰着自己。
.....
寒意散尽,阳已全临。
转眼间,时间来到五月份。
曹书仪特意让人将曹府苛待二小姐的消息传播到街坊,虽说可用性不大,但若是曹仁想要往上走,那么这些负面消息对于他来说是不能有的。
因此这阵子,曹书仪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如果能够除去曹知沐时不时地来她院中寻麻烦的话。
但是她很满意这样的日子。也知晓目前的情况不可能长久的维持着。
同时,她上街也再未见过之前的那个男人。
.....
曹书仪坐在轿车上,正准备前往老师那学钢琴课。她不会认为这是刘胧月和曹仁改性,而是觉得他们定是已经寻到了新的目标。
况且,比之前几个,更加令他们满意。所以才会这样下手笔,包装曹书仪。
她颇感无趣地望着窗外,正思索着怎样逃过这次,视线范围内突然闯进一个男人逃亡的身影。
曹书仪第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她回头再看一眼的时候,即使男人脸上“血迹斑斑”,她还是认出了他。
坐在车上斟酌半晌,最终还是决定返回。既然这人能帮她一次,就能帮她第二次。
曹书仪不否认,陈皮是把极好的刀。
.....
陈皮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映入眼前的是一间陌生的柴房。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满眼戒备地扫视着周围。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他下意识摸向腰际的那把短刃,却摸了空。
陈皮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他闪身躲入门后。
估摸着陈皮醒过来的时间,曹书仪端着一碗清汤面和一些伤药过来了,她费劲心思让人将昏倒在街上的陈皮带了回来。
经过之前短暂的相处,她已然知晓陈皮的本性,警惕心极重、嗜血。
她院中的人都是她花费了不少心思才留下的人,可不能白白地死在了这男人的手下。
走至门前,她看着眼前的木门,深吸了口气,知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些什么。但风险越大,往往收益越高。
想明白后,她伸出手推开了门。缓缓步入屋内。
-柴房
刚步入屋内,身后的木门被蓦然关上。她一转身,便被人捏住了命门。
男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面和伤药掉落一地。
接着月光,陈皮看清了眼前女人的样貌,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一双湖水般清澈盈润的眼睛,即使被他掐着涨红了脸,摸样也甚是好看。
陈皮:“是你?”
他眼神阴鸷,即使在认出曹书仪后,手中力度依旧是不减半分。
陈皮:“救我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窒息感渐渐侵袭着全身,曹书仪眼睛渐渐上翻,见她丝毫没有挣扎的样子,陈皮像是失去了兴致,将她狠狠丢至一旁。
重新获得呼吸机会的曹书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曹书仪:“咳咳...咳咳。”
陈皮:“就这么想来找死。”
陈皮:“这样的人,你倒是我遇见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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