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丁程鑫终于得知了马嘉祺的真实身份——他是Enigma。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丁程鑫平静的心湖。
他想起马嘉祺曾经骗他说自己是Alpha,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生气。
然而,丁程鑫深知马嘉祺的苦衷,也明白他隐瞒身份的无奈,于是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包容与理解。
他并没有责怪马嘉祺,反而更加珍惜他们来之不易的感情。
然而,这段感情并非一帆风顺。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嘉祺对丁程鑫的标记愈发频繁。
他渴望丁程鑫的腺体能够二次分化,从而真正地与他融为一体。
可丁程鑫的腺体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这让马嘉祺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他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如影随形。
这种情绪也逐渐体现在他对丁程鑫的态度上,他的占有欲变得愈发强烈,仿佛要将丁程鑫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容他人染指。
水晶吊灯在宴会厅上方摇曳,细碎的光斑洒在丁程鑫的银灰色西装上,像是撒了一层细雪。
他第三次不着痕迹地避开实习生递来的香槟,年轻人身上柑橘调的香水味混着宴会厅的玫瑰熏香,让他想起实验室里打翻的试剂瓶——那种甜腻中带着刺鼻的气息,总让他莫名不安。
"前辈的神经网络优化方案真是绝了!"
林彦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琥珀色的光泽,像是被阳光照透的蜜糖,
"能加个联系方式吗?有些细节想请教......"
丁程鑫刚要摸口袋里的名片夹,后颈突然泛起细微的酥麻。
他转头,正对上马嘉祺黑沉的眼眸。
那人倚在鎏金廊柱旁,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转着威士忌杯,冰块撞击玻璃壁的声音,像是某种危险的倒计时。
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在无声地警告。
丁程鑫"马总说研发部要精简协作流程。"
丁程鑫退后半步,西装后摆蹭过冰凉的理石台面,带起一阵细微的凉意,
丁程鑫"有事走系统。"
他看见马嘉祺喉结滚动着咽下酒液,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像冰。
—
手腕被攥住的瞬间,丁程鑫踉跄了一下。
马嘉祺的体温透过衬衫袖扣灼烧着他的皮肤,像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印记。
马嘉祺"阿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克制的沙哑,
马嘉祺"怎么在哪儿都容易被惦记?"
拇指按在丁程鑫第三根肋骨的位置,那里是心脏跳动的节奏,
马嘉祺"是因为太漂亮了吗?下次不要穿这个衣服,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丁程鑫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微微用力,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休息室的门锁咔嗒落下时,丁程鑫的后腰撞上了穿衣镜。
冷硬的镜面激得他脊椎发颤,马嘉祺的领带垂下来,扫过他的锁骨,带着龙舌兰辛辣的余韵。
丁程鑫"只是工作群......"
他的辩解被咬在颈侧的犬齿碾碎,丝绸撕裂的轻响在耳边炸开——今早系了十分钟的温莎结,正被Enigma粗暴地扯开。
马嘉祺"柑橘味太甜了。"
马嘉祺的鼻尖抵着他跳动的脉搏,呼吸灼热,
马嘉祺"像熟过头的蜜橘,一掐就会流出汁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像是要将丁程鑫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疼痛在锁骨炸开的瞬间,丁程鑫抓住了对方后脑的发丝。
丁程鑫"你怎么就......"
他的喘息破碎,撞在镜面上,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丁程鑫"不肯信我能处理好。"
尾音淹没在骤然加深的吻里,咸涩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带着龙舌兰的焦香,像是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窗外焰火突然绽响,姹紫嫣红的光透过百叶窗,在马嘉祺的睫毛上投下颤动的影子,像暴风雨中挣扎的凤尾蝶。
—
这天,马嘉祺站在露台的阴影里,指尖的烟头明灭如困兽的瞳孔。
宴会厅飘来的香槟泡沫气息撞上他周身萦绕的龙舌兰酒雾,瞬间蒸发成细小的战栗。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丁程鑫,那个Beta的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松开了,随着讲解算法时的手势若隐若现地晃,像是无声的挑衅。
他碾灭烟蒂,指尖微微用力,烟头在指腹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龙舌兰的焦香在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散,像是他压抑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
正在搭讪的Omega女同事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无形的压迫,踉跄扶住椅背,像是被逼退。
可丁程鑫却仍在展示屏前从容滑动触控笔,冷白光晕里,他后颈淡青的血管像藏在雪地下的春溪,平静得让人心慌。
"马总的香水味好特别。"
实习生撑着吧台仰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
"像......被太阳晒裂的橡木桶?"
丁程鑫整理资料的手指顿了顿。
此刻,Enigma的犬齿正抵着他的颈动脉,龙舌兰的气息钻进西装内衬,烫平每道褶皱。
马嘉祺"他们在茶水间议论你的腰,"
马嘉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
马嘉祺"说这么细的腰,握起来会不会像实验室的玻璃量杯。"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是要将丁程鑫的理智彻底蒸发。
镜面爬上霜花的刹那,丁程鑫忽然想起龙舌兰酒最残忍的酿造仪式——要在植株最甜美的时光连根斩断,用滚石碾碎心脏般的果实。
就像此刻,他感觉马嘉祺啃咬着他无法标记的腺体,像是在将这些年的光阴酿成穿肠毒药,一口一口,喂进他的喉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