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过了一个月,这样平淡而快乐的日子悄然流淌。
天气渐渐转凉,秋风轻拂,树叶被染上了金黄,一片片从枝头飘落,像是大地铺上了一层温暖的地毯。
他们已经渐渐习惯了大学生活,仿佛这宁静的校园就是他们的新家。
今天是休息日,本该是个慵懒而惬意的时光。
可惜在这美好的日子里,马嘉祺的病又犯了。
昨天,丁程鑫和贺峻霖他们还约好了今天一起出去玩,满心期待着一场秋日的漫步。
但今天早上,丁程鑫早早起床,洗漱好,穿上运动服,准备出门跑步。
他轻手轻脚地穿过走廊,却见马嘉祺的房间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声响。
他以为马嘉祺今天要多睡一会儿,便没有打扰,独自出门了。
等他跑完步回来,满身是汗,却见马嘉祺的房间依旧安静得像一幅静止的画。
他心里想着马嘉祺昨天可能睡得晚,就放下手中的水杯,快步走向厨房,熟练地煎了几个鸡蛋,又切了几片面包,做了份简单的早餐。
做完这一切,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马嘉祺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丁程鑫“小马儿,起床啦,早餐做好了,出来吃饭。”
然而,房间里没有一丝回应,只有沉默。
丁程鑫的心里涌起不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形成一道道柔和的光柱,却照不亮这沉闷的氛围。
一进去,丁程鑫就看到马嘉祺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助又痛苦。
被子微微颤动着,仿佛里面藏着一个正在挣扎的灵魂。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只见马嘉祺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斗。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从空气中汲取力量。
丁程鑫伸手轻轻摸了摸马嘉祺的额头,触感滚烫,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
他心里一紧,颤着声音,问:
丁程鑫“小马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病又犯了?”
马嘉祺微微动了动,像是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眼神迷离而虚弱,像是被风刮得快要熄灭的烛火,带着迷茫和痛苦。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丁程鑫听后心里猛地一慌,手忙脚乱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上次医生就嘱咐过,马嘉祺易感期的时候不能用抑制剂,否则会加重病情。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结结巴巴地问:
丁程鑫“我,我现在要做什么?”
马嘉祺虽然很痛苦,但看到丁程鑫为自己慌乱的样子,心中某处微微一甜,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暖暖的。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调侃:
马嘉祺“阿程,真的愿意帮我吗?”
丁程鑫有些着急,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却格外坚定:
丁程鑫“废话!不帮你,我还来你家住吗?”
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仿佛马嘉祺的痛苦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马嘉祺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一些,但因为全身疼痛,声音也变得虚弱:
马嘉祺“那阿程,躺到床上,后颈露出来,让我咬一口。”
丁程鑫听后稍稍愣了一下,心跳瞬间加速,像是被敲响的鼓点,咚咚作响。
他要是只把马嘉祺当兄弟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躺上去,但他喜欢马嘉祺啊!
他害怕自己会暴露出来,急得耳朵都红了,像是被火焰燎过一般。
但看着马嘉祺虚弱的样子,他咬了咬牙,闭着眼背对着他躺了上去,声音低低的:
丁程鑫“快点,别磨蹭。”
马嘉祺看到他的反应后,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黑暗中闪烁的一点星光。
beta也是有腺体的,但是他们的腺体和alpha、omega的都不一样。
alpha和omega的腺体是发育完全的状态,而beta的腺体是发育不良干瘪的状态。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丁程鑫干瘪的腺体处,微微凝视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
随后,他缓缓靠近,鼻尖轻轻触碰丁程鑫的后颈,那微凉的呼吸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细腻的涟漪。
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地咬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