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荧不免感觉到一阵绝望…
就连时间执政伊斯塔露都已经灵魂溃败…
原本作为『天理』影子的空间执政,生之执政都陷入到了疯狂…
如果她们没有限制的话,那么随便一个都能让一个国度覆灭…
更别提现在,诡异入侵让实力的膨胀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从空间执政的君临天下就可以得知其实力究竟恐怖到了什么地步?
估计,原世界的七神一起上也不是陷入疯狂的空间执政的对手…
不过,生之执政的情绪是神灵造人,也就是说生之执政现在疯狂的创造生命…
可按理来说如此的话,这蒙德怎么会如此死寂?
难道,即便是四位诡异影子也有限制?
可谁能限制她们?
难不成是『天理』?
不对…
荧突然想起之前【黄金】莱茵多特用那沙漏装置配合纳贝里士之心与诡异之力试图打造阿贝多成为『原初』
可即便是如此之事,『天理』居然并未到场?
按照现今诡异化之人的表现来看,诡异所带来的改变与入侵之生灵有关?
『天理』作为提瓦特的统治者,如果被诡异入侵,那么所发生的改变也应是统治提瓦特…
如果要统治提瓦特的话,『天理』怎么会允许【黄金】莱茵多特用沙漏装置配合纳贝里士之心与诡异之力试图打造阿贝多成为『原初』?
就算是【黄金】莱茵多特口中的祂下达了命令让『天理』闭嘴…
但陷入疯狂的空间执政的情绪是怎么一回事?
君临天下…
那肯定是上头无人,祂不一样,祂指的是神,疯狂的空间执政自认低神一头很正常,或许在她的认知里,此与君临天下并不冲突…
但『天理』呢?
『天理』作为创造影子之人,自认为君临天下的空间执政不可能不与其冲突…
可『天理』作为创造者,空间执政不可能与其抗衡…
可如果无法战胜『天理』,又怎么可能君临天下?
也就是说,『天理』很可能已经…
荧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天理』已经死了…
但这想法很快就被她亲自推翻…
不可能…
祂能让死者复生,就算是『天理』真的死了,也会被诡异复生…
也就是说『天理』现如今很可能像时间执政伊斯塔露正在诡异之中挣扎,不让自己被诡异彻底侵蚀…
荧越发觉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时间执政伊斯塔露都正在诡异之中挣扎,『天理』没理由不在诡异之中挣扎…
只是『天理』究竟在哪里?
荧这一次细想也想出一些问题…
正在诡异之中挣扎,这代表着多半祂是知晓挣扎者的所在地…
『天理』如果当真在诡异之中挣扎,那么如此重大之事,祂也绝对会亲自监督…
既然如此,在祂的手中『天理』难不成有可能在诡异之中挣扎?
就是『天理』实力太过强大即便是在祂的手中,都无法被诡异完全侵蚀…
但时间执政伊斯塔露呢?
祂难不成还不能让时间执政伊斯塔露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吗?
荧在此想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祂虚弱不堪…
佐证便是【黄金】莱茵多特用沙漏装置配合纳贝里士之心与诡异之力试图打造阿贝多成为『原初』,祂却不在现场亲自见证…
如此重大之事,祂理应没有任何理由不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荧猜对了…
祂虽然入侵了整个世界,但代价也极为惨烈,甚至虚弱到就连【黄金】莱茵多特用沙漏装置配合纳贝里士之心与诡异之力试图打造阿贝多成为『原初』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无法去见证…
这或许也是空间执政君临天下的原因?
可又为什么,她们却不出现在尘世呢?
生之执政受到诡异的影响疯狂的想要创造生命,那么蒙德如此死寂就不可能让生之执政允许…
生之执政不允许,蒙德却如此死寂,这就代表必定有人限制了她…
可祂有理由限制执政吗?
『天理』会限制是因为诡异带来的影响并没有让她改变对于尘世的布局…
可『天理』都没有被诡异彻底入侵,又怎么可能能限制让执政不干预尘世的布局?
至于祂即便身受重伤,但从【黄金】莱茵多特对于祂的那种语气,显然即便祂身受重伤,一众诡异却奉祂为主…
可祂显然是完全不干预诡异想做之事,生之执政究竟是被什么限制了?
荧想不通答案…
现在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还是太少了,无法判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做出大致的推断…
但这推断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荧至少重拾了一丝希望…
祂身受重伤,即便即使如此,他们现在就连陷入诡异化的巴巴托斯都没有把握…
可至少暂时不用面对入侵了整个世界的祂…
又或者…
这个世界的…
荧…
荧不傻,就凭她之前的推断就能体现这一点…
空说的话她一直记得…
深渊公主毁灭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哥哥成为了旅行者,那么自己恐怕就是深渊公主了…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居然让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
『天理』状态不明…(无证据)
空间执政陷入疯狂,君临天下(空从权柄所知)
生之执政陷入疯狂,神灵造人(空从权柄所知)
时间执政伊斯塔露抵御侵蚀,灵魂溃败(空从时间圣遗物伊克斯所知)
死之执政若娜瓦(现无推断指向)
就这成绩,荧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这其中随便一个都是她在原世界根本无法战胜的存在…
可在这个世界她不仅战胜了还入侵了整个世界,让整个世界陷入到了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
就连虚假之天中,无数的命之座都坠落…
但现在思索这个世界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毫无意义…
荧望着哥哥十分感谢的道谢…
哥哥,你说的这些对我对于现在局势的判断很有帮助…
但现在,我们要先夺走骑士团大家的神之眼了,让他们恢复正常…
走…
先去晨曦酒庄…
空点了点头…
嗯,都听妹妹的…
米卡这一旁插不上话,也不能插话。
荣誉骑士与妹妹相聚,这样温馨的画面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朝晨曦酒庄行去…
晨曦酒庄位于蒙德城的东南方…
如果从仲夏庭园去往晨曦酒庄…
直线就会距离蒙德城很近…
温妮莎等人一定正在整个蒙德境内,搜寻他们的位置…
距离蒙德城这么近,那简直就是妥妥的找打…
所以荧打算带着他们去往星落湖,再去往果酒湖达到明冠峡…
再去到遗迹塞西莉亚苗圃,经过奔狼岭,最后就能抵达晨曦酒庄…
她们要赶紧走了,这里其实距离千风神殿很近…
但现在她们需要先解决隐患再前去千风神殿…
不然,一个陷入诡异化的巴巴托斯就能让他们难以取胜,就算艰难取胜,那么到时候虚弱不堪被那些隐患解决也绝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温迪…
荧并不担心,温迪会出事…
巴巴托斯需要足够的灵魂,但他们还没有被抓住,所以温迪并不会死…
况且温迪能回到自己的身体…
就算是失去了肉身,作为风神,温迪本来就是风精灵,就算是没有了肉身,只要有足够的风,温迪应该就能重新凝聚肉身…
只是,这一路危险,温妮莎作为蒙德城曾经最为传奇的南风骑士,一定会派骑士来搜寻他们…
那么这一路恐怕会有不少的骑士…
但也正好可以趁机,夺取她们的神之眼,让她们恢复正常…
只要不是面对温妮莎等人,荧自信可以就算只有自己也可以单独面对她们…
打赢她们与夺取神之眼不是一个概念…
而现在还有哥哥在,他们一定可以…
千风神殿,温迪被困禁在柱子上…
这柱子本就残破不堪,在温迪的撞击下,整个柱子摇摇欲坠…
巴巴托斯站在日冕面前,双手已经握紧,他显然愤怒至极,手中还滴出了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温迪看着愤怒的巴巴托斯,他知道这个世界被诡异入侵的自己有多么愤怒…
巴巴托斯向身后穿着黑色牧师衣服的芭芭拉吩咐…
去问温妮莎为什么还没有将人带回来…
芭芭拉听后十分恭敬的退了下去…
巴巴托斯做完这一切之后双眼死死的看着温迪…
在一瞬间就来到了这摇摇欲坠的柱子面前,随手一击就将这柱子拦腰打断…
温迪也摔落了下来…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巴巴托斯却是一脚踹在他腹部上…
一脚就将温迪踹吐了血…
巴巴托斯刚才那一击蕴含了神力…
温迪根本就承受不住巴巴托斯的一脚…
巴巴托斯似乎还不解气,一只手又将温迪扯了起来…
在温迪坚定的眼神中,巴巴托斯就像当初在原世界蒙德女士一样,一巴掌打在了温迪左脸…
温迪整个人都懵了…
自己被自己打了?
巴巴托斯丝毫不会因为温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心软,巴巴托斯觉得不解气,就是一拳打在了温迪的胸膛的心脏处…
这下好了,当初女士是一巴掌打在左脸上,再打心脏处,最后在一脚踹在腹部…
现在温迪被巴巴托斯一脚踹在腹部,然后再扇了一巴掌,最后再一拳打在心脏处…
更惨的是,女士的那一脚其实并没有踢到温迪,或者说只是擦到了一点,温迪就自己让自己飞出去了∴
可巴巴托斯那一脚直接将温迪踢吐血了…
而现在这一拳,温迪直接吐了一口鲜血在巴巴托斯的脸上…
让原本就满身血污的巴巴托斯变得更加恐怖…
巴巴托斯冷漠的看着温迪…
温迪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温迪居然被巴巴托斯虐待了?
温迪想要说什么?但是喉咙里满满的都是血…
艰难的吐出了一个你字…
然后就是疯狂的在吐血…
刚才巴巴托斯虐待温迪的每一击都用上了神力,以温迪现在所拥有的神力根本就无法抗衡…
温迪现在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四肢百骸都被巴巴托斯活生生打破了…
如果不是温迪是风神,换做是常人,巴巴托斯刚才的那几击就能直接送他下地狱了…
巴巴托斯冷漠的看着被自己打到吐血的温迪,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上也沾染上了鲜血与巴巴托斯越来越相像…
巴巴托斯并不觉得与自己相像就下不去手,相反巴巴托斯看着与自己相像的温迪就是一脚踩在了温迪的左脚上…
巴巴托斯毫不心软的用力踩断了温迪的腿…
巴巴托斯又是一脚踩在了温迪的右腿上,依旧是毫不手软的就用力踩断了温迪的脚…
温迪感觉得到身体传来的痛苦,但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实际上温迪现在就连惨叫也发不出来了,喉咙里满是血…
听不到自由之贼的哀嚎声,巴巴托斯的怒火不得平息…
巴巴托斯望着死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温迪…
他竟在叹息…!
我本来想让你从自由的深渊之中走出来,但没想到你冥顽不灵,甚至打乱了我的复活大计…
巴巴托斯语气真诚…
他之所以没有让温妮莎去时间神殿,就是为了给自由之贼自由的希望,再让自由自己感受到自由的绝望,从而成为困禁…
至于温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
自然不是因为温迪与巴巴托斯长得很像,而是温迪与巴巴托斯死去的友人很像…
那也是一个自由之贼,一个很傻的贼…
为了所谓的自由死在了该死的风暴之魔神迭卡拉庇安死亡时所散出的力量从高塔之上坠落而死…
巴巴托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为了所谓的自由去选择反抗,到最后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温迪艰难的望着巴巴托斯,他的双眼流出了血,巴巴托斯的那几击太强了,以至于温迪的眼中都已经流出了血…
你真可怜…
温迪艰难的边吐着血边将自己的话语说出…
巴巴托斯在听到温迪说自己可怜的时候,嗤笑一声…
你终有一日会为了自由而感到后悔…
我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