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垣盯着怀中异常兴奋的女儿,语气沉沉地问道:“茵茵,对他们做的事很感兴趣吗?”
林茵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然后捂住林垣地的嘴,轻声说:“嘘,爹爹小声点,小心被听到了。”
可这句话根本没有让林垣焦躁不安的内心平息,他知道交媾之事自然,可现在他就是觉得恶心,根本不愿意女儿了解并对它感兴趣。
他还欲再问,就听到自家女儿的评价:“啧,这男的技术又烂体力还不行,肯定肾亏。”
“???”
不是,他还担心闺女会不会学坏,看样子这孩子似乎——很会啊?
林垣日常被震惊到石化。
不多时,林茵兴奋地拍着林垣说:“他们完事了,我们快上!”
林垣只得收拾好破碎的心,瞪了她一眼,恨声道:“回去再收拾你。”便飞身而下,对着昏睡的人就是一个手刀,林茵抖了一个,又疑惑地细看一眼怀疑太守会不会被爹爹劈死,林垣恶声恶气地低语:“还看!?”
林茵一缩脑袋,谄笑道:“不看了,不看了。”
林垣扛起像死人一样的太守,悄无声息地遁走了,林茵紧跟其后,开始思索为什么爹爹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等回到计划的地方,林垣把昏迷的太守随便一丢就开始盘腿抱胸生闷气,看的魏承鸿莫名其妙,他和林茵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迷茫。
于是两人也不管在地上躺板板的太守了,都默默围过去想要安慰他但是一时找不到话头,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本来林垣都快想开了,结果魏承鸿一张大脸怼过来看得他只想杀人,好在林茵还在身边,缓解了一下。
但是一想到林茵说的话他又是一阵心梗,到底想不开还是在问了一遍:“茵茵,你真的对那事很了解吗?”
林茵这时候才想明白缘由了,她正色道:“爹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我当然了解。但是我向你保证,茵茵对这种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志向——爹爹是知道的。”说罢,还俏皮地向林垣眨了眨眼。
林垣直愣愣地看着她,突然笑起来,说道:“是爹爹想岔了,差点误了事,茵茵要原谅爹爹。”
林茵熟练地默默林垣低下来的头,甜甜地说:“没事哒,茵茵才不会因为这点事生爹爹的气。”
这下换魏承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这父女俩又在打什么哑谜?但是正事要紧,他们视线又集中到绑回来的太守身上。
魏承鸿有些苦恼地思索:“该怎么撬开他的嘴呢?”
林垣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弧度,他说:“交给我吧。”
林茵点头,认真对魏承鸿说:“大人放心,没有爹爹撬不开的嘴。”
这自信满满的模样反倒引起了魏承鸿的怀疑,当朝大理寺官员都不敢放下如此狂言,这人何来的自信?想罢他又自嘲一笑,区区山贼罢了,可能就是见识浅陋,不曾见识过嘴硬的人。
事实证明,林茵是对的。
魏承鸿扶着树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略一回想肠胃又开始翻涌。
林茵还在旁边叹息道:“可惜现在手头工具不多,不然爹爹花不了那么多时间。”
林垣在一旁一边洗手一边点头,说道:“此人确实有几番毅力。”
魏承鸿再次怀疑自己决定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