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青少年选拔赛,立海大作为关东大赛的冠军学校是被要求全员去的,但是当幸村精市把消息带被给大家的时候,三年级的队员立马表示出强烈的抗议和不情愿!
其中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的反应最为激烈。而作为正选里唯一一个一年级的独苗苗切原赤也,也是垂头丧气的。
锦书在一旁看着大家的反应,疑惑的看向柳生比吕士:“哥哥,集训是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大家都那么不情愿?”
柳生比吕士为锦书解惑道:“集训并没有什么问题,每年在全国大会开始前关东地区都会安排一次集训,基本能进全国大赛的学校都要安排人去,但每年集训都是漫长的且没用的活动。”
一旁的丸井垂头丧气的补充:“简称浪费时间且没意义的活动”切原赤也跟着死气沉沉地补上一句:“还给了别的学校调查我们的机会,浪费我们训练的时间”
在一旁看着自家队员的反应的幸村精市轻咳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说道:“但是——”听到部长的但是一出,大家就知道还有戏。
全部聚精会神的期待着后面的话,万幸接下来的结果是大家想要的,只见幸村精市接着说完后面的话:“但是在我和主办方的激烈讨论下,主办方同意我们不用全员去的要求”大家也没急着激动,毕竟还是得有人去,但去的人是谁……得看部长安排了。
果然,下一秒幸村就道:“切原,去了那里一定要继续按照训练计划加强练习喔~”被叫到名字嘱咐的切原,像是失去了希望一样,有气无力的应道:“是……幸村部长。”
幸村精市接着说道:“光只派切原去,我不太放心,得有人陪同去看着他”幸村精市环视了一圈,凡是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瞬间低下头。
丸井文太瞬间先表态:“我不行啊部长,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根本压不住切原!”仁王雅治立马接嘴:“我也不行啊部长,你是知道我的,我静不下来按不住性子,怎么可能管得住切原”柳生和桑原也是一边摇头一边说出缘由。
那接下来只剩下……幸村精市把目光转移过去,接触到幸村目光的真田和柳浑身一颤,只见他们像是妥协了一般道:“我们会……负责照看好切原的”看着事情圆满完成,幸村满意的笑了笑道:“很好,那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好诶!!”“……是……”一边欢喜一边愁啊。
锦书站在一旁,听着大家对集训的讨论,眼中满是好奇。她微微歪着头,明亮的眼睛在众人脸上来回打量,那些抗拒的话语非但没打消她的兴致,反而让她心里的疑惑变成了满满的期待。
幸村精市注意到了锦书的神情,嘴角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问道:“锦书,看你这样子,是对集训很感兴趣?想去吗?”锦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用力地点点头。
幸村被她这幅样子给可爱到了,点头应道:“行,那你就作为立海大的陪同人员一起去吧。你不用去做那些繁琐的志工工作,就跟着真田他们,安心看大家训练就好。”
柳生比吕士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忙走到妹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关切地嘱咐道:“蓁蓁,到了集训地,可一定要听话,别乱跑。训练的时候就在旁边乖乖看着,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就赶紧找真田或者柳。”
锦书乖巧地点点头,像只温顺的小鹿,脆生生地回应:“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乱跑,也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走上前,郑重地向柳生比吕士保证:“柳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锦书的。”
柳生比吕士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感激,微微欠身表示感谢:“那就麻烦你们了。”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原本还沉浸在不用去集训的喜悦之中,脸上的笑容肆意张扬。
丸井甚至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儿,手里把玩着他心爱的网球,时不时抛向空中再接住,那轻松惬意的模样仿佛在庆祝逃过了一场大劫。
仁王则斜靠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里透着几分得意,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集训的不屑。
然而,当幸村精市宣布锦书将作为陪同人员一同前往集训地时,两人的笑容瞬间像是被定格住,继而变得僵硬无比。
丸井手中的网球“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锦书,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仁王也猛地坐直了身子,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讶与懊恼。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传递着复杂的情绪。
丸井的眼中满是后悔,似乎在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坚决地拒绝,现在可好,错过了和锦书一起去集训的机会。
仁王的眼神则狡黠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也加入到这次集训当中。
丸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偷偷瞥了一眼幸村精市,见部长正和其他人说着话,又看了看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心里暗自估量着现在提出想去集训的可能性。
仁王则微微皱起了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他在心里盘算着,要是现在开口,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幸村改变主意。
他们的心里都清楚,此刻提出想去集训,无疑是自打脸,可一想到锦书要去,而自己却留在学校,那种失落感就愈发强烈。
两人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开口,可那眼神里的渴望却愈发炽热,仿佛在无声地问对方:现在说想去,还来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