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竞依旧在搞创新只是多加了其他业务,生产当然要招人,做好宣传就要请些嘴皮子遛的家伙,当然也需要武力。天说天有理,常在做打手从没走过金竞这个后门。女性在这种情况下想活命总是更困难。
从坦白那天,金竞对她反而更多真诚不再可以伪装长辈威严。想活命就跟他走,这是唯一选择。
也因为金竞,常在有幸见识过肮脏的地下擂台场地,自学的技能根本不值一提,她像鸡崽子一样被金竞糊弄上场。
铁锈血腥气息,她眼前的对手像半扇猪肉血淋淋站在台上,他已经连续打了三场活不长了。
欢呼雷动,质疑不断。
“没见过这样的机制,自学女拳击咋跟激素哥打。”
“可以可以,激素哥三秒新纪录。”
她有点愤懑,紧握着那对手套。浑身腱子肉的大汉一拳冲过来,更像冬熊扑食。本是冲着致命头颅,她扬起双臂格挡,小腹却结结实实砸下一拳。
场内爆发出轰鸣和巨大笑浪。
目光眩晕,眼前花白,这一拳像火把镶进肚子穿进胃里,感觉要吐出来。
她眼眶里迸裂出红血丝,来不及思考,她顺势从他胯下缝隙穿过。
躺下的瞬间,她像打了兴奋剂,一个鲤鱼打挺,一脚踹了他的胯下猛的一脚跟。
声音异常凄惨,他本就要蹲下给她补拳,反而迎合了那一脚断子绝孙,没了力气栽倒在她身上,裤子面上沾上一片血。
口哨吹响时间已过,裁判分开他们,她连眼皮都睁不开,只是听见笑浪还是不断。
然后是金竞的声音。
她哗啦啦无法遏制吐了出来,金竞倒吸一口凉气,叫了急救人员。
常在在那躺了两天,得了后遗症。
不过不是心理上,她在毫无章法的地下擂台越挫越勇,金竞也是在这时候开始接受她。
她的后台逐渐形成,赚得的场内眼球也尤其多。
热浪席卷而来,所有人都把她当做东方不败女神。
当有人问她是怎么自学的。
“我根本没有自学过拳击,我自学的是正统武术没有这个强度,全靠嫉妒心态。”常在朝上扬起唇角,棒球帽压的低些就走了。
或许她有点享受这种被崇拜感。
“啪——”
直到金竞一巴掌把她打醒,金竞那时二十几岁,瘦瘦高高,长相尤为有点孱弱感,但眼底词不达意野心勃勃,根本不把这种小盈利看在眼里,要发财不可能这辈子打这种毫无规则的拳击,不能把心血和时间浪费在不能成长的地方。
她那时刚二十,血气还像个孩子,眼睛亮亮的,唇色极好像是嗜血后的吸血鬼,在这种劣等地方把自己养的极好。
但却像失忆的行尸走肉一般。
她攥紧拳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心理防线崩溃边缘一般啜泣。
“带我回去,我这辈子,这辈子不会打拳击了。”
她的牙龈,鼻子流出殷殷鲜血,混着眼泪淌下,唇上分明全是红肿和撕咬痕迹,腹部的疼痛后遗症折磨着,她现在就像第一场的那半扇猪肉。
女神,不过是她的幻觉,被金竞一巴掌打输了,也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