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绉君玺享受上跟别人一样的训练。常在在外面接了单子,金竞时不时来关心一下她。
甚至常常约她吃饭。
几个一起训练的哥问她
“绉妹,大姐咋不弄你了?话说你做了啥,她一直凌辱你”
“上次拿周展棋水杯爆她头吓死我”
“是啊,我吓死了”
几个哥闹哄哄的开玩笑,都只是想当个谈资。绉君玺笑着露出两颗虎牙,眉毛舒展开来。
“可能她玩够了”
她的反应并不在几个哥的预期,再想想这是个什么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逼”
金竞此时走路过来,几个哥老老实实走开。他依旧穿着西装,下巴的胡茬子倒是剃掉了。
“小玺,今天训练累吗?”
“不累”
“今天想吃什么,去吃点西餐”
“好,听您的”
她坐在副驾驶,金竞本应像平常问她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却异常安静,车上有浓重的男士香水和烟味参杂,他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冷不防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她不声不响的避开,翘到另一只腿上。
他的手心不冷不热,温的黏腻,让人恶心。就是这么个手掌做出那么多龌龊事啊,借刀杀人,买卖人口,制造毒烟,后官集团。
餐桌上烛影摇曳,他假装绅士的握住她的手,却紧紧攥住,抬眼就能看到他眼里的严厉与压迫带有隐匿的兴奋。
她假装不懂,同往日一般带着小辈对长辈的敬仰尊重,隐忍着长辈的无礼不出声。
突然灯光亮起来,一群武装人员排排站着,人群慌乱。
“怎么回事?”
常在从人群中走出,担忧的看着金竞。
“金总,姓王的知道你的定位想来谋杀您,我特来护您周全”
金竞脸上不爽,还不能表现出来,环着绉君玺的腰说。
“我们绉君玺训练几个月了,实力能和你相当了都,我怕什么?”
他说完意犹未尽的笑了笑。
坐在她的摩的后座,风刮的很大很吵,扯着尼古丁和雨腥味。
“看来要下暴雨了”
头盔里扯起一整狂风,豆大的雨砸在身上,像血一样滚烫,常在把车开的更快,远远超过了金竞的车,轰隆轰隆的巨响如雷贯耳,散发着机油和暖气升腾。
她生气了啊。
“你为什么跟他吃饭,在那种餐厅”
她将浴巾甩在她身上,扑面而来一簇清新的香味。
“绉君玺,你16你才16,这个世界再乱你也不能乱。”
她认真的盯着绉君玺的眼睛,绉君玺耸了耸肩,躺在床上。
“姐,你也知道我才16,他喜欢我你也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啊”
“你什么意思”
常在拉下脸来,她确实有私心。
即使她知道金竞是利用她的身份。
见她沉默,原来猜对了。
她仔细回想金竞的长相,鹰勾鼻,薄唇,阔面,看着身材也没什么料就是高了点,说话一字一顿的。
大姐实在是条忠诚好狗,但是是坏人的狗,平时只喜欢咬人。
“姐啊,睡觉吧”
她拉着常在的手腕,抱着常在睡得一夜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