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在东海之战经历了被亲近之人背叛、下毒,四顾门兄弟死伤众多,还听到百姓的抱怨和同门的指责,又收到乔婉娩的分手信,这一系列的打击后,他的内心充满怨恨,恨他们的背叛也恨自己的自负和决策的失误。
现在的李莲花也不敢见他们,毕竟终究当年的事情因他自负造成。而且当年他在东海上亲眼所见爆炸,他们在金鸳盟的雷火弹中如何能全部安然无恙的逃生,想到这里李莲花眼眸一闪,拉着苏祈佑就从人群里离开了百川院。
“哎?……”
笛飞声见李莲花离开,也转身离开,他对他们直接道恩怨不感兴趣,还不如和李莲花比试一场。
当得知云彼丘竟对方多病的师父下毒,而百川院竟也为其遮掩真相时,方多病只觉心中一股怒火腾地升起。他难抑制胸中的愤懑,径直挤到人群最前方,欲为师父讨回公道。自此时起,他对百川院的信任与好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往昔对百川院仅存的美好印象也在这愤怒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赵轻是李相夷的忠实拥护者,听到肖紫衿的话,用剑指着他,气愤道: “若非门中有人背叛,以门主的武功和计谋如何会败?当初是攻打金鸳盟时,你们可以反对?现在你们竟然把一切罪责归咎与门主身上。简直是可耻至极!”
赵轻也不准备继续与他们扯皮,侧头让其他人把他们带上来。阿柔和普渡寺和尚静仁,他们被五花大绑着。随后另一个人往台下撒着纸张。
乔婉娩“阿柔,你怎么在这?赵轻为什么要绑了阿柔?”
方多病夺过一张纸,匆匆一瞥之间,便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纸上的情话,甜腻得如同化不开的糖浆,直白得让人面红耳赤。他赶紧把手里的纸丢了下去,此刻,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被烈焰炙烤,心中满是无尽的懊恼与尴尬。
云彼丘看着他们异样的目光,赶紧捡起地上的纸张,看见上面的内容,疯了般想去阻止他们别继续撒了。
但见云彼丘方一站起,双腿却突兀地一软,继而重重地跪倒下去。他的身体似有万千蚂蚁在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络间啃噬,那疼痛自骨髓深处弥漫开来,蚀骨之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的意识。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变得青紫且干裂,微微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苦不堪的呻吟,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残存的力气。
赵轻知道他的碧茶之毒发作了,但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继续冷声道。
“百川院三罪,其一徇私枉法,云彼丘给门主下毒,引四顾门之人中埋伏,百川院替起掩护包庇。云彼丘给门主下了毒,将四顾门之人引入早已设下的重重埋伏之中。而百川院,本应秉持公正,却替他掩护包庇,与云彼丘沆瀣一气; 其二失职渎职,百川院创立十年,竟从不知道女宅中是被拐的女子。采莲庄嫁衣杀人乃是人祸;其三管理疏松,少师剑被盗竟从未发现。”
“百川院也不要打着四顾门分院的名号!”
“百川院的地契我已经从天机山庄的何庄主手里买了下来,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