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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音有多厉害，他在网上不是没了解过。
他只是没想到，就算这么久了，哪怕是已经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依然能发挥得这么稳定。
张极“姐姐…”
他不自觉喃喃出声，双手交叠，看着她有一瞬间晃神。
…好耀眼。
季音“小极？”
终于跳完时，张极似乎已经呆了，她笑着凑上前去，在他眼前摆摆手。
刚刚跳完舞，少女白皙的额头上沾着细细的汗珠，高马尾些许凌乱，但不影响她身上那股说不上来的气质。
他猛一抬眸，对上她的目光浑身一颤。
张极“嗯，嗯？”
张极姐姐。
张极“跳得好好。”
他结结巴巴说完这些，站在原地等她开口。
季音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在他小心翼翼的目光下拿出手机断开蓝牙，在网上搜了舞蹈视频，找出一段给他看。
季音“是不是这里经常出错？”
张极“对。”
她看问题一针见血，张极指着那段皱起眉头。
张极“这段好难。”
张极“但是姐姐你刚刚跳得几乎完美。”
这句话不假，却带了几分恭维，她笑着摇头，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
季音“其实只要注意几点就可以了。”
怕他不懂，她把手机支在桌子上，对着视频一步一步解析给他讲。
其实这些老师都有讲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落在她这里，他听得更入神。
季音“…这个动作最重要，力度要把握得恰到好处才行，不然很容易乱了后边的节奏。”
她耐着性子一点点讲着，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弹，又停下喊他。
季音“小极，你来做，我来纠正。”
张极“…噢噢好。”
张极乖乖照做。他对这支舞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只不过在那一段依旧经常卡壳，实在很难攻克。
张极“这样…”
季音“再抬高一点。”
她认真纠正，身子探到他身前去拉他的胳膊。
女孩身上独有的淡花香满满包围住他，甜到醉人的香气让他有些头脑发胀，动作也慢了下来，一垂眸又对上她笑盈盈的眸子，心跳骤然慢了半拍。
他咽下口水，声音不自觉又哑了几分。
张极“…姐姐。”
季音“嗯？”
张极“你…好厉害。”
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怕影响她的情绪。
门口突然有脚步声，下一瞬，一个脑袋在门口探进来，季音还没抬头去看是谁，那一声大嗓门已经在整个楼道回响了。
张泽禹“我嘞个——张极！！”
张泽禹“你们在做什么！！”
生怕被误会，季音立马退后，离他八丈远，看着张泽禹慢慢解释道。
季音“我们在纠正舞蹈动作。”
张泽禹“舞蹈？”
张泽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张极，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心照不宣。他也在想同样的问题。
季音…她现在的这个情况，真的可以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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