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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樾“谣娘”
他唤着,得到的回应却是杏谣微怒的神情。
梵樾缓步走来,重昭抬眼,与他视线迎上,瞬间脸色一变,神情戒备。
他上前一步,护在白烁与杏谣身前。
“好强大的气息,此人看来深不可测,若非使用力量,竟然半点妖息也无。”
重昭心中想着,眉头微蹙。
白烁“阿昭你怎么会在这?”
重昭一滞,说不出话。
白烁“你是?”
杏谣目光闪动间,再次凝眸,一滴泪滑落,她抬手拭去。
看向白烁时,眼神瞬间变冷,带着彻骨的杀意。
这双眼,可真像啊。
白烁下意识后退,危机感四起,重昭察觉不对,隔开二人。
重昭“你也是不羁楼的人?”
又是全无妖息,不简单。
但不知为何,重昭对她提不起警惕心,脑中闪过方才那湿漉漉的眼眸。
“我认识她吗?她认识我吗?”
杏谣“公子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重昭“在下重昭,是白烁自幼订亲的未婚夫”
重昭…白烁…未婚夫…。
再入轮回,是这样的戏码吗?杏谣想着。
梵樾“有意思,如此不同的两人,竟然缔有婚约?该不会…白姑娘是什么特别之人吧?”
梵樾神情意外,打量重昭白烁,眼底带着些灼灼深意。
重昭“她只是在下的未婚妻…”
杏谣“既寻到自己的未婚妻,就离开吧”
杏谣“我们途经此地,不过随意做些正经营生,重昭公子下回要是再来,记得提前打招呼,免得平添误会”
杏谣背过身,朝楼上走去,抬手示意天火与藏山送客。此地不善,重昭拉着白烁快步离开。
不羁楼大门再次紧闭。
梵樾“谣娘喜欢他?”
青丝被梵樾缠绕指尖,不安分的手攀上杏谣的腰肢,太近了,近到杏谣能感受到梵樾炙热的胸膛将要紧贴自己的后背。
他的胆子愈发大了。
梵樾语调散漫,眉梢轻挑,微微垂首,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打在杏谣耳尖。
梵樾“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杏谣“影子总要换换,会腻”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浇灭了梵樾的心头火,他玩弄杏谣发丝的手一顿,目光犀利如猎鹰,透着寒光,紧盯着背对他的杏谣,好似紧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杏谣“把眼遮住”
梵樾心明,抬手间,一黑色眼纱浮现,他老实系好。
视线全黑,身子被推倒榻上,帷纱落下,唇被狠狠撬开,两片温软在热浪中翻滚交缠,衣襟被冰凉的手撩开,缓步往下。
在杏谣的手抵达终点时,梵樾深叹一口气,翻身而上,夺回主动权。
杏谣凝眉,不满。
更加激烈的吻袭来,梵樾恶意使坏,欲火焚身之际,咬破杏谣的舌**,血腥味充斥二者口中,杏谣欲躲,敏感的腰*/肉被狠狠一掐。
一惊,吃痛后仰,梵樾看准时机,将掺杂血液的舌*更加**,挺入,杏谣只觉舌根甚至喉咙都染上了血腥。
杏谣“滚,他不会这样”
妖力四溢,梵樾被震下塌,眼纱垂落,露出那双深沉的眼眸,绷紧了嘴角。
呵…又是这样,又是那个他。
梵樾“到底是谁能让谣娘如此念念不忘?”
他站起身,眸中闪着寒光,不甘示弱。
杏谣“把你的心思放在无念石上,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
今日是十五,该去送药了,杏谣想着。
梵樾不服,上前撩开帷纱,可榻上哪还有杏谣的身影。
梵樾“终有一日,我会将你囚于掌心,独属我一人”
梵樾眸色沉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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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