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睡意渐渐涌上心头,谕朝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在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的身体很快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怀中佳人沉睡,梵樾目光温柔似水,带着无尽的爱怜轻轻俯身,轻吻她的眼睑,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这一吻中蕴含着他对她深深的眷恋。
待在窝里的容先被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上榻用它锋利的爪子去挠那个登徒子。又怕惊扰入睡的谕朝,只好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近来谕朝憔悴了不少,还十分的嗜睡。白日里总要歇息很长一段时间,也不再喜欢刺绣,晚上也睡得很沉。
谕朝接连十余日神情恍惚、食欲不振,梵樾还以为她得了什么病,便让老龟前来给她诊脉。
美人她摄人心魂.老龟:“这、这是喜脉啊!从脉象来看,谕姑娘应该已有身孕一个月。看来某人要当爹爹了。”
老龟把完脉后,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脸上瞬间绽放出和煦的笑容,赶忙走向梵樾道贺。
当那句话传入梵樾耳中时,一阵狂喜如电流般击穿了他的神经,让他恍惚间以为这只是幻听。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好半天,他才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讷讷地又问了一遍。
梵樾“你说什么?”
见梵樾那般激动与喜悦,老龟眼中闪过一抹温和,他再次郑重地开口,一字一顿地重复起刚才那番话。
美人她摄人心魂.老龟:“谕姑娘已有身孕一个月,你要当爹爹了。”
谕朝的手轻轻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孩子的突然到来令她错愕不已,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她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谕朝“身孕…”
真的就…就这么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孩子的突然到来,如同一颗石子被投入平静的湖面中,让梵樾的心瞬间泛起层层涟漪,不禁乱了阵脚。
此时的他,心中五味杂陈,那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表,或许是喜悦,又或是激动,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种滋味。
还维持兔形在窝里待着的容先听到这些话,一时不知作何感想。他还没来得及坦白所有,谕朝却已有身孕,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
亲自将老龟送走后,梵樾匆匆返回殿内。入目便是谕朝撑着身子试图坐起,这一幕不由让他心头一紧,疾步上前,带着几许慌乱轻轻搀扶住谕朝。
随后,又在谕朝身后小心翼翼地垫上一个软枕,希望让她舒服些,动作轻柔而细致。
瞧见梵樾小心翼翼的动作,谕朝感到好笑,她唇角微扬,声音轻柔地带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谕朝“这还没显怀你就这么着急,日后可怎么办?难不成让我天天躺在榻上。”
听着这柔声打趣的话语,梵樾只觉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已被填满。随后又倒了杯温水让谕朝润润喉。
梵樾“那也得小心着点。天天躺在榻上也成,我伺候着。”
遇到梵樾很幸运,至少谕朝现在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