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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坊下灯笼晃了晃,娇娇走得急,颈间还在隐隐作痛。
上官浅跟上来:“商姑娘像是不舒服?方才颈间有红痕。”
娇娇侧头:“一点小意外,不劳挂心。”
“意外?”上官浅挑眉,“来医馆之前,我特地去找了商姑娘呢,不见人影,原来是去了医馆。”
娇娇皱眉:“你找我做什么?”
上官浅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从家里带了些茶,想着让商姑娘尝尝。”
“不必了。”娇娇语气冷淡,“我对茶没什么兴趣。”
上官浅一脸可惜地摇摇头,话锋忽然一转:“那真是可惜了。说起来,方才在医馆撞见宫二先生,倒是难得。商姑娘觉得……宫二先生如何?”
娇娇抬眼,语气平淡:“宫二先生丰神俊朗,气度不凡,自然是出众的。”
上官浅闻言轻笑:“商姑娘倒是看得明白。既然如此,那商姑娘……可还要同我争?”
“你我争来争去有何意思?最终还得看宫二先生自己喜欢什么,不是吗?”
“是啊,强求不得。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希望能和商姑娘做朋友的。”
两人走进女客院落,守卫森严,大厅里已有不少人。
宫子羽转过身:“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一同回来?”
上官浅行礼:“方才在医馆偶遇商姑娘,便结伴回来了。”
娇娇也颔首不语。
宫子羽看向两人:“哦?姑娘身体可有不适?”
上官浅道:“我是去问调理的方子,不碍事。”
娇娇应:“我也无碍。”
宫子羽尤其注意娇娇,目光落在她颈间:“商姑娘颈间有异,当真无碍?”
娇娇拢了拢衣领:“小伤,不碍事。”
宫子羽语气温和:“既是有伤,还是仔细些好。回头让周大夫再瞧瞧。”
云为衫攥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头垂得更低。
上官浅眉梢微扬,看了看娇娇,又转向宫子羽,唇角带笑。
娇娇点点头:“多谢。没事的话,我先去休息了。”
宫子羽道:“去吧,好好歇着。”
她转身离开,云为衫仍低着头,上官浅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背影上。
娇娇一进房就往床上躺,没了半分端庄。
“宫远徵那个疯子!用蛊害人,简直不是东西!”她攥着被子骂,“还真言蛊?我看他是缺心眼蛊上身了!早晚得报应!”
颈间刺痛传来,她烦躁地捶了下枕头:“下次再撞见,非把他的毒虫全扔茅厕不可!”
窗外黑影微动,宫远徵隐在暗处,屋里的骂声一字不落飘进耳中。
他嘴角勾起抹冷笑,指尖不知碾着什么,转身没入夜色。
好得很,商芸,我们来日方长!
“哥,我还未及弱冠,能娶亲吗?”
宫远徵攥着袖口,难得露出几分忸怩。
“长老那边……”
“不用担心,我到时候自有办法,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宫远徴会想起和娇娇斗嘴的时候,好像…他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开心……
“那就麻烦哥哥了!”
听到这话宫尚角不由得看了宫远徴一眼。
“远徴,你年纪还小,若她是无锋…”
“哥不必担心,若她是无锋的话,我亲手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