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比试也比试了,饭也吃了,接下来,咱们该开怀畅饮了,”陈皮坏坏的说道。二月红酒量极好,但他绝对顶不住里面的蒙汗药。
借用酒劲让二月红处于兴奋状态,再用蒙汗药慢慢卸掉二月红的力,从而达到陈皮的目的,他想以下犯上,并且是让二月红清醒着的以下犯上。
毫无察觉的二月红几杯下肚,“陈皮,这酒不错,我喜欢,咱们再来”,陈皮嘴角上扬,他知道二月红此时已经把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了,“师父,咱们继续”,他给二月红继续斟酒,直到那人眼尾微红,他知道,是时候了,“师父,我们去休息了”,说罢,他把二月红打横抱起,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下人,他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但也不敢言语,害怕陈皮的九爪钩向他们飞去。当陈皮走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点头示意。
陈皮把二月红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然后他拿出了二月红最喜欢的凤冠,陈皮小心的把它戴在二月红的头上,“师父,今晚,你是我的”,随后,他覆上二月红的唇,往上,脸颊,再往上,眼角。二月红虽然有些醉了,但他的意识又是无比清醒的,他知道身上的人是谁,但酒精的作用,却让他想要迎合。二月红生理性反应的勾住陈皮的脖子,这对陈皮来说,无疑是一种认可,他更加兴奋了。
头上的凤冠随着节奏摇晃着,发出两个人都喜欢的声响。
清晨完全清醒的师父愤怒的看向小徒弟,陈皮吓得都不敢动了,但为了下次,他还是壮起胆子撒娇了,“师父,昨天我说让让我,您可是同意了的,况且昨晚您的叫声不也印证了你也想要嘛,师父,您就说一句以后还有没有吧”,二月红更加愤怒了,他气的是这个嘛,“陈皮!睁大眼睛看看我的凤冠!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看着地上破碎的凤冠,陈皮知道二月红气什么了,“对不起嘛,师父,我太用力了,下次不会了,我去给您买个新的,这个我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给您修好,它真的很好用呢,为师父增添了很多色彩”,如果说刚才的二月红是愤怒,那么现在的二月红就是羞愤,“现在为师罚你一个星期不能出家门,先修好东西,再给我回家,为师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陈皮一听在家里,那还是可以见到二月红,他麻溜的同意了。
二月红在回府的路上一直在想,难道自己酒量退步了,不然陈皮是怎么灌醉自己的,二月红想了一路也没想出来,他打死也想不出是陈皮搁酒里放料了。不过没关系,下次他一定是在上面的那个,不然他的威严何在,他一定要在罚陈皮的这段时间把他睡了,没错,就是睡了。
在陈皮把修好的凤冠带回家时,二月红已经想好怎么算计小徒弟了,思虑再三,二月红决定用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