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动过来打招呼还说要认识一下的邻居,怎么听起来这么让人觉得不对劲呢。
“不用去搭理别人,以后谁敲门你都不用开,如果我去找你的话我自己有钥匙 ,不需要敲门等你来,就算有特殊情况我也会给你发信息的。”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尽量不要让婪箐纭和其他任何人接触为好,谁知道隔壁住着谁,又有谁能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
他并非想阻断婪箐纭的社交,也并不是想要让婪箐纭成为自己见不得光的禁脔,只是现在外面的情况对婪箐纭来说并不乐观。
当初自己没能保护下她,现在说什么都要将婪箐纭紧紧护在自己身后,不会再让她出一点事情了。
如果再有一个人出事,那他真的会恨不得以死谢罪,对司马懿而言,保护婪箐纭就像是当初救下她一样。
他不能保证那个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大家在看到婪箐纭那张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脸之后会不会仍旧迁怒到婪箐纭身上。
他不敢去赌,那是婪箐纭的命,又不是自己的。
婪箐纭不傻,自然也明白司马懿的顾虑所在,当下便决定日后不管是谁来敲门,自己都绝不会再打开一次,反正司马懿手中有钥匙,除非特殊情况,他也不用自己去开门。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了。
——
这两日的司马懿似乎格外的忙,但还是每天按时来给自己投喂,至少在口腹之欲上从没亏待过婪箐纭。
婪箐纭也从不多问司马懿的事情,既然被对方圈养在这里,就乖乖的当一个不谙世事的金丝雀,对金主的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的好奇。
她也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司马懿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要求,似乎也没有情爱的需求,婪箐纭便乐得其所,在这里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作为一个社畜打工人,她现在要将前些年没有好好睡过的觉全部都补回来。
而隔壁的那个邻居在前两天来和自己打过招呼之后就安静了,婪箐纭也没兴趣管太多,依旧过好自己的死宅生活。
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太久,她本质上也是个爱玩的性子,一直被关在一个房子里,时间长了难免会让婪箐纭产生负面情绪。
来送饭顺带看看婪箐纭状态的司马懿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思考了两天,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带婪箐纭出门透透气,不能总把人关在房子里,长此以往,还没等别人来找他们麻烦,就先给婪箐纭憋死了。
“你想出去玩吗?”
正百无聊赖地发着呆的婪箐纭听到司马懿的话,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眼神亮晶晶地:“可以吗?”
“过两天这边会有一个庆典集会,到时候人会很多,大家忙着玩闹也不会过多的去关注你,我刚好带你出去看看,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婪箐纭乖巧点头,这个道理她自然懂得,这张脸会惹来麻烦,就想办法把脸藏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