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谨慎观看】
话说纪芸白被另一个自己后,第一步就是把屋子里名为“监控”的枷锁全被摧毁掉……
纪芸白走到厨房打开灯看了看,最后还是选择拿起那把水果刀和抹布,纪芸白从橱柜里面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撒成抹布上。纪芸白干完这一切后,走向爸妈的房间,在门外纪芸白就隐约的听见妈妈的哭泣声,她握紧了手中的刀,轻轻推开门……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回荡在这屋子里,纪芸白的妈妈听到开门声音后,停住了哭泣,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起身打开灯,发现纪芸白站在门口。立马穿上拖鞋走过去:“怎么还没睡?是做了噩梦还是失眠了?”纪芸白看着妈妈身上的新增的伤囗,抚上妈妈的脸颤抖道:“妈,疼吗?”妈妈只是笑了笑,纪芸白知道这笑里有无助,无奈,也有安慰自己。纪芸白从衣兜里拿出抹布捂住了妈妈的囗鼻,妈妈睁大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妈妈,好好睡一觉吧,只要过了今晚,你我都自由了……你也不会哭了……”
指尖敲击椅把手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木椅上被绑着的男人才悠悠转醒:“这是哪?”纪芸白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纪芸白,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父亲!”纪父对纪芸白吼道。纪芸白并未理会,只是走到纪父对面坐下,看着手中的水果刀,水果刀的刀面上反射出的是纪芸白那双充满厌恶的眼睛。“父亲?这时候想起是我的父亲啦,那你打我妈骂我妈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你是我的父亲呢!”纪父死盯着纪芸白道:“纪芸白!你能不能正常点!”纪芸白听到这话挑挑眉,笑了:“正常?什么是正常?不正常才会有我这样人的存在啊。”
纪芸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到一旁的火炉上,让水果刀在烧得正旺的火炉上方烧,纪芸白看着火炉上方的水果刀冷声道:“父亲,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眼中的平静与癫狂交织,眸光暗如深渊,纪父看到纪芸白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听到没有!”纪芸白拿着烧红的水果刀靠近纪父,薄唇一字一句,如刀刻入骨:“而你的痛苦,则是我最大的快乐。”纪芸白把水果刀贴在纪父脸上,“啊——”那惨叫声在纪芸白听来倒是悦耳极了,纪父颤抖地求饶:“求你……放过我……”纪芸白静静地看着,笑得讥诮:“你打骂我母亲那么久,就凭这点,你觉得,我会吗?”椅子上的纪父抖如筛糠,纪芸白却微微一笑:“死,是你唯一的结局。”话虽轻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残忍与癫狂。
纪芸白直接把水果刀刺入纪父的大动脉里,那鲜血顺间如血花般绽开,染红了纪芸白那洁白的裙子,纪芸白笑了,那笑里满是癫狂与自由……纪芸白换了身黑色的衣服,把纪父的尸体装进麻袋里,戴上口罩,托着麻袋走出了家门,正因为是在半夜,人们都睡了,所以纪芸白半不担心被人看见。纪芸白走到湖边,把麻袋打开,将纪父的尸体投入湖里……纪芸白将麻袋丢掉,轻轻哼着歌:“幽冥怨曲,鬼影飘渺,怨灵不散,祖咒不已,哀怨咆哮,终极末日……”
“妈妈,我们自由了……”
【要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请看下回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