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棘的花瓣放入茶杯,搅拌几下,待茶杯中的水完全变红后,为自己那躺在床上的哥哥献茶。
这是尧笙刚刚接到的通知,在她端着茶杯走进尧泽的房间时,尧天夺过了茶杯,先给尧笙硬生生灌了一大口,见尧笙没事后,尧天便让把茶杯递给尧泽。
“泽儿,不要着急,爸爸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尧笙懒得看父子情深,直接回去了,尧天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手下,让她跟踪一下。
尧笙回到屋内,拿出几朵干枯的血棘,苏越看到血棘,正想开口,忽然被尧笙止住了,随后尧笙用手沾水写了几个字。
“偷听,编。”
苏越会意。
“尧笙啊,这不是传说中的血棘吗,你从哪整来的。”
“啊?我看这玩意平平无奇,泡茶喝都没什么作用。”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对男性有极好的治愈功能,不管是什么绝症,都能治愈,还能滋补身体,补充体力,只是……”
尧笙一边写‘一月一次’一边问道:
“只是什么呀?”
“这个血棘一月只能服用一次,而且只能服用一片花瓣,否则,便会滋补过量,反而得不偿失了。”
此时,门外的人已经急忙离去,屋檐上偷听的阿特诺波斯也愣了,血棘有这功效吗?
察觉到门外的人离去后,尧笙又确认了一下,随即松了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
“苏越,你怕血棘的毒吗。”
“我是九尾狐,对于这种毒物都是有一定免疫性的,何况,血棘这种毒,对亚人而言影响并不大。”
“好嘞,那么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很快,尧天派人来搜查,最后在尧笙万般“不舍”下被强制带走,每月都来一瓣,尧泽和尧天都有一杯,尧天看着手中的花茶,犹豫了片刻,给苏越也送过去一杯。
在确保苏越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之后,尧天等待了片刻才喝下花茶,在确保自己也没啥大碍后,便让尧泽也喝尽了。
阿特诺波斯此时已经走出了尧家的地盘,来到大街上,一个戴着骷髅头套的人挡住了他。
“于淮,该走了,我们改变不了过去的。”
“侍柊,你应该也知道你妹妹的能力,这并不是过去,不是吗。”
“侍湫她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个当大人的就别胡闹了,快点回去,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所有善良的孩子们,本来就应该幸福着。”
侍柊见此,无奈大吼道:
“我们已经败了,不管是保护都市,还是保护孩子,就这样子好好的等死不行吗,你一定要这样子折磨自己吗!”
“我知道,这些孩子们,他们本来应该幸福的美好的活着,可是这里是都市啊,幸福的人是不会在都市生活的,在都市生活着的人,注定会悲剧,就算你规避了这一次,可是以后呢,她们以后还是会面临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这不就是命运吗!”
“她们,注定,无法长久幸福,这是都市的罪,也是得到都市认可的方法,这是命运的注定!”
“于淮”并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学校的方向,凝视片刻,再度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在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汇聚,无神的眼瞳变得有力起来。
阿特诺波斯开口说道:
“我愿意用我自己,挡住这次假期中我的学生们要经历的劫难,我宁愿去做一个反派,被人们击败,让人们成长,也不愿意成为雾主用来制造悲剧的机器,就让我来,书写这次假期的小故事吧。”
“反派是我,正派,只是一群学生。这个故事,会让他们学会基础的战斗。”
“至于他们未来的苦难,我相信于淮会帮助他们,我也相信,于淮的学生们会坚强的挺过去,然后,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