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的闹腾后,秩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躺在床上的秩雪开心的想要翻滚两圈,但是因为担心流血把床单染红了便打消了这个打算。
“雪幸,徐笙,林算,今天我也交到了好多的朋友呢,妈妈,我一直都有按你说的样子生活着呢。”
“只是,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呢?”
秩雪思考了一会便停下思考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睡梦中,秩雪仿佛来到了她妈妈把她送进杨家的时候。
“妈妈,你真的要走吗?”
秩雪从笼子里面伸出小手,想要拉住妈妈,而秩雪的妈妈并没有把目光看向秩雪,而是一直在和一个陌生人交流着什么。
“妈妈,你会来接我吗?”
秩雪拉住了妈妈的衣角,秩雪的妈妈嫌弃的挣开了秩雪的手,然后说道:
“等你找到好多朋友之后,我就回来接你。”
望着妈妈离去的背影,秩雪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名字,本来想问的秩雪看到妈妈已经远去了,便打算等到以后妈妈回来的时候再问。
之后,那个陌生人让秩雪去触碰一个石头,在触碰后,触摸石头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秩雪那来自身体各处的痛感,还有好多人的喧哗。
“止血,快止血!”
“止血呀,怎么止不住,止血,快。”
听到这些含糊不清的喧哗,秩雪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画面跳转,火海之中,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人强制把笼子的栏杆给拉断后,向她伸出了手。
秩雪将手伸了过去,伸向了将她囚笼打开了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小家伙?”
火海之中,一个同样戴着鸟嘴面具的人说道:
“渡鸦,就算你救了她又如何,她的体质根本无法在外界生存,而且,你觉得杨家只有这一个实验体吗,你觉得其余两个大家族没有实验体吗。”
渡鸦并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秩雪的眼睛。
“小食腐鸟们光处理各种雾鬼事件就已经非常疲惫了,根本没有必要和家族做对了。”
渡鸦抬起头,沉声说道:
“火鸦,这些,是上面的意思,三大家,不该再留下来了。”
说完,渡鸦低下头和秩雪平视。
“这个孩子,我会送到学校,我,会照顾她的。”
说完,渡鸦摘下面具,露出了笑容,对着秩雪说道: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
秩雪想起过去人们经常对她说的话。
“止血”
每次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精神都非常混乱,但是她还一直记得这两个字模模糊糊的发音。
“@%<&”
听到这模糊的发音渡鸦愣了一会,然后在雪地里写下了秩雪两个字。
“是这两个吗?”
秩雪不知道,但是她不介意,便点了点头。
“来,念秩雪。”
“秩……雪。”
之后,秩雪拉着渡鸦的手一起走在路上,渡鸦说了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在对谁说话
“飞出笼子的鸟儿将不会再归笼。”
清晨,秩雪醒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周围空荡荡的卧室,秩雪摸了摸额头。
现在,她住的地方是一个房子。
这时,敲卧室门的声音传来。
“醒,醒了吗?”
“醒了。”
下一刻,卧室的门被打开,渡鸦漂亮的脸蛋从门框后面探了出来。
“来…来吃饭吧”
渡鸦在努力的克服自己在秩雪面前的口吃,毕竟不能总在秩雪面前带着鸟嘴面具嘛。
秩雪露出了笑容,但是没注意不小心把嘴唇旁边的伤口撕裂了。
望着嘴边正在流血的秩雪,渡鸦连忙拿出放在口袋里面的纸巾,凑上去擦拭秩雪的伤口。
不能用创可贴,不然撕下来的时候会带下来一大块皮的。
“没…没关系的,以后,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嗯,谢谢你,哥哥。”
这是渡鸦要求的,渡鸦不让秩雪喊自己爸爸,一直让秩雪喊自己哥哥。
秩雪忽然意识到,她住的地方不是一个房子,而是,家。
是秩雪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