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破，剩下的答案只是时间问题，姜寻知拍了拍蒋峰的肩膀，眼神示意。
蒋峰点头，继续审问。
姜寻知走出审讯室，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面对蒋峰的陈勤。
面具戴久了，就成了皮肤，摘不掉的。
她想去看看那个小蛋壳。
那个对自己的存在价值极力证明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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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知怎么样了？
姜寻知推门而入，单向镜里沈翊正不断刺激着小蛋壳，就像姜寻知攻破陈勤的心理防线一样，他要找到小蛋壳这样做的原因只有打碎她脆弱的壳。
杜城回头，见是姜寻知，他摘掉了耳机。
杜城沈翊还在问。
杜城你那边怎么样了？
姜寻知拿起桌上摆放的耳机戴上，眉眼低垂，语气随意。
姜寻知蒋峰在收尾，等沈翊出来应该就差不多了。
她并不怀疑沈翊的能力，他是个天才，各方面的天才。
杜城嗯。
杜城点头，姜寻知说差不多就说明审问陈勤只是时间问题，她让蒋峰收尾也是为了锻炼他的能力。
姜寻知的眼神落在沈翊身上，晦暗不明。
镜子里的沈翊表情鲜活，嘴角是轻蔑的弧度，对于一个自卑到连自己存在的价值都需要别人赋予的人来说，质疑她和陈勤之间那若有若无的关系，无疑是在化脓的伤口上用力碾压，反反复复，直到伤口溃烂，情绪爆发。
果然。
“他吻过我！！！”
耳机里传来小蛋壳绝望又崩溃的大喊。
房间里的沈翊手收紧，他下意识往向镜子角落的位置。
姜寻知最喜欢的站位。
沈翊与姜寻知隔着镜子视线交汇。
陈勤嘴角的伤口现在有了解释，他们在公演之前见过面。
杜城我去看看蒋峰。
姜寻知好。
杜城走出审讯室的同时，沈翊也从里间出来了。
姜寻知递给他一杯温水。
姜寻知感觉怎么样？
沈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寻知。
沈翊第一次审问，感觉还是不一样。
姜寻知你学的杜城？
沈翊学的你。
姜寻知乱说，我审人可和杜城不一样。
沈翊挑眉，没有反驳。
只是姜寻知审问时到底是个什么样，恐怕得问问亲身体验的人才知道了。
蒋峰：我不道啊……
姜寻知过去看看？
沈翊走吧。
沈翊也没有多问，既然杜城不在这里，而姜寻知在这里，就说明陈勤那边的审问情况已经差不多了，刚刚小蛋壳说陈勤吻过她，姜寻知也没过去，想来应该是杜城去接班了。
两人结伴去看陈勤的审问情况，刚到门口，杜城就出来了。
杜城他都招了。
沈翊和姜寻知对视一眼。
姜寻知说说。
杜城和你们两个之前推论差不多，陈勤利用小蛋壳对他偏执的爱，让她藏在长颈鹿玩偶里进入园区，然后实施暴行。
姜寻知陈勤就是思诺。
杜城思诺是谁？
沈翊轻笑。
沈翊电影的角色。
杜城不解，姜寻知破案说电影，沈翊破案说画谈艺术，他以后破案是不是也得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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