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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如也察觉到了，警惕地环顾四周。

易烊千玺握紧手枪，慢慢转身。

一个人影从树后走出来。

是陈默。

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血迹，手里握着一把枪。

“你们果然在这儿。”他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死掉。”

“你跟踪我们多久了？”易烊千玺问。

“从你们离开仓库开始。”陈默耸肩，“资本集团让我来确认你们是否还活着。”

“确认完了呢？”沈昭然冷冷道，“是不是该动手了？”

陈默没有否认：“如果你们不跟我回去，我就只能执行命令。”

“回去？回哪儿？”林婉如冷笑，“回他们的实验室？还是回那个地下牢笼？”

陈默沉默了一瞬，眼神复杂。

“我不想杀你们。”他说，“但我也不能违抗命令。”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易烊千玺问。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陈默看向他，“你真的打算继续跟资本对着干？你知道他们背后是谁吗？”

“我大概猜到了。”易烊千玺说，“但我不会停。”

陈默叹了口气：“你太固执了。”

“是他们太贪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如果你坚持要走这条路……”陈默缓缓举起枪，“那我就只能送你一程了。”

“等等。”林婉如突然开口，“你真的想杀他？”

“我别无选择。”

“你有。”她走上前一步，“你可以选择站在我们这边。”

陈默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动摇。

“你疯了吗？”沈昭然低声说，“他怎么可能帮我们？”

“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人。”林婉如说，“他是顾清远的人。”

众人一愣。

“什么？”易烊千玺皱眉。

“顾清远早就安排好了。”林婉如继续说，“他知道资本集团迟早会对他下手，所以他安插了陈默作为暗线。他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来救你的。”

陈默没有否认。

“你早就背叛了资本集团。”易烊千玺看着他，“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时机还没到。”陈默说，“但现在……是了。”

远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们来了。”沈昭然说。

陈默看了看天色，眼神坚定：“跟我来。”

他带着四人快速穿越树林，来到一处废弃的加油站。

“这里曾经是顾清远的秘密据点。”他说，“里面有一辆备用的车。”

易烊千玺没有多问，直接钻进车里。

沈昭然坐进副驾驶，林婉如坐在后排。

陈默开车，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冲出树林，驶向公路。

“接下来去哪儿？”他问。

“老宅。”易烊千玺说，“还有东西等着我去拿。”

沈昭然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

林婉如看着她，轻声问：“你伤得很重，撑得住吗？”

“死不了。”她笑了笑，“只要能走到最后一步，我就能活下来。”

易烊千玺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方向盘。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了一个事实——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 | \[本章完\]车子在公路上疾驰，沈昭然靠在座椅上，呼吸越来越沉重。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冷汗从额头滑落，在阳光下泛着苍白的光。

林婉如从包里翻出一瓶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撑住。”

沈昭然没接，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刚才说，顾清远安排了陈默？”

“是。”林婉如点头，“他早就知道资本集团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你呢？”沈昭然冷笑，“你又是谁的人？”

林婉如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曾经是他的人。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们这些人啊。”沈昭然轻轻一笑，声音却透着疲惫，“总是以为自己还能掌控一切。”

易烊千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眉头紧锁：“你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沈昭然没再说话，只是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和风声从缝隙中渗进来。

“还有多久到老宅？”陈默问。

“半小时。”易烊千玺握紧方向盘，“但我不确定那里是不是还安全。”

“资本集团不会放过那个地方。”林婉如说，“他们一定会派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