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窦昭.“阿宁!”
窦昭.“如何?可有受伤?”
窦宁.“放心吧阿姊。”
窦宁.“倒是世子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箭。”
窦昭.“宋墨……”
看来这世子倒也是个重情义的。
不过多次对阿宁舍命相救……难道真的只是重情义这般简单吗?
窦昭.“世子如何了?”
窦宁摇摇头,不禁的回想起晨光熹微那会,因为那人受了伤所以两人走的会比平常速度慢些,早早的就沿着岸边回来了。
在码头分别时,窦宁知道,宋墨是去找丁谓了。
见那人如此坦然的模样,想来也是留有后手。
窦宁.“世子无碍。”
也罢,事已至此,应当先去狱中救出素素才是。
……
纪咏.“还不快放人!”
牢狱中。
好在有纪咏,料是那些狱卒再不想放人难不成文书也不认了。
只不过窦宁总觉着蹊跷,想来她们这一路直抵关押苗姐姐的牢房便有许多不对劲之处。
可究竟是哪……
窦宁.“谁?”
窦宁感受到有人靠近,却还是慢那人一步的被牵制住肩臂。
可以感受的到那人的动作很是迅猛,很快的便推开了身旁的阿姊,唯独将自己分离开来牢牢牵制在身旁,再是拿刀子抵在自己毫无遮蔽的脖颈处,惹得她无法动弹。
窦昭.“阿宁!”
“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一刀结果了她。”
想来,这便是那不对劲之处了。
窦宁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恐惧,微微低下了些眼眸看了看挟持自己那人手中拿着的那把大刀,心中不禁有了怀疑。
那人的目的一定不在自己,只不过是要拿她去换宋墨手上的丁谓罢了。
窦宁.“阿姊,不用管我。”
窦宁.“你们先带着苗姐姐离开。”
说罢,眉眼都不自觉变得狠厉起来,紧紧盯着眼前正拿刀挟持自己的那人。
咬着牙道:
窦宁.“他们,定不会得逞的。”
“呵,死到临头了还敢叫嚣。”
“也罢,权当是给小姐留的遗言了!”
……
窦昭.“纪咏,你为何拦着我?”
彼时,马车上。
马车是几人早已准备好在牢房外接应的,只不过没想到……来时几个人,回去时便就少了一个。
这叫窦昭如何能不担心。
虽然也能够猜得到那劫匪的目的并不在阿宁身上,但刀剑总无眼,保不齐便将阿宁伤了,倒时可该如何是好。
纪咏.“你啊。”
纪咏.“碰上阿宁的事总会自乱阵脚。”
纪咏.“可你也应当知道,阿宁绝非毫无才略之女子。”
纪咏的一句话,倒不禁令窦昭一瞬冷静下来。
他说的没错,自己越是慌乱越是担心便越是容易出纰漏。
她应当相信阿宁才是。
如今看来,还得多亏了纪咏及时拦下自己。
纪咏.“放心吧,在见到宋墨手上的丁谓之前,阿宁不会如何。”
纪咏.“这螳螂精吧,虽然我不相信他。”
纪咏.“但是阿宁相信就够了。”
……话粗理不粗。
窦昭.“噗……也是。”
窦昭.“不过你这称呼什么时候能改改?”
人好端端的一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英国公府世子,怎的到了那和尚嘴里就成螳螂精了呢。
窦昭.“可小心我告诉阿宁了。”
纪咏.“诶诶诶别啊,她这不是没听到呢嘛。”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