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分,整个大厅似乎都被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所笼罩。独孤侧妃如同脱胎换骨般,直挺挺地站在广平王身旁,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宁国公主见状,忍不住出言讽刺:“独孤侧妃,您可真会给自己加戏。独孤翎妍开口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独孤翎妍目光一冷,语气坚定地回应:“公主殿下,您若不愿称呼我为嫂子,那也罢了。但最起码的尊重与礼貌,总该有的吧?我独孤家的荣辱,岂容外人评头论足?”众人面面相觑,上午还奄奄一息的侧妃,如今竟如此强硬。广平王坐在一旁,并未多言,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场中。沈珍珠归家,自然与之同席。作为将军同时也是侧妃姐姐的独孤靖瑶,也坐了个不错的位置。独孤翎妍瞥了一眼沈珍珠身边的侍女,轻启朱唇:“殿下,不如您也将珍珠姐姐的贴身丫鬟收下如何?那姑娘年轻貌美,至少在宁国公主眼中,远胜过我。”“妍妍,休要胡言乱语。”广平王沉声打断,“宁国公主一时被情所困,言语失当,你又何必与她计较?再者说,本王岂是那等见色忘义之人?”一番话,令在场众人皆感尴尬,尤其是那位侍女,更是脸色煞白原来,她早已暗恋广平王,此刻更是心绪难平。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位独孤侧妃果然不凡,继承了独孤家的傲骨,绝非易与之辈。
这顿饭吃得静悄悄,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太上皇李隆基留下的种种难题,仍需广平王、建宁王以及沈珍珠的儿子们一一解决。这天,在王府里,独孤靖瑶见到了独孤翎妍,。独孤翎妍也看到了独孤靖瑶便开口说道:“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对殿下情有独钟,可世事难料,你手中握有兵权,肩上担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独孤靖瑶凝视着妹妹,心中生出一丝感慨:“翎妍,你真的长大了。”独孤翎妍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姐姐,我们独孤家从无孬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当初嫁入广平王府,是因为嫡妃崔彩屏卧病在床,殿下身边无人相伴。那时,外界传言殿下有龙阳之好,流言四起,已影响到百姓的生活。为了平息这些谣言,也为了百姓的安宁,我和殿下走到了一起。独孤家身为前三位皇后的家族后裔,有实力也有责任。因此,我与殿下在一起,平息了许多流言蜚语。”独孤靖瑶静静地听着,心中愈发感到妹妹的不易。她轻声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独孤翎妍语气坚定:“我会好好做殿下的侧妃。殿下虽名为皇太子,却面临张皇后的种种算计。我要替他管理好内宅,只有殿下才能让零陵百姓少受苦难。这条路,我们一定会坚持走下去。”
众人独孤靖瑶亦是深有感触,当今时局动荡不安,何来闲暇顾及个人情愫?独孤一族自古便肩负着守护这片土地的重任。想到小妹已非昔日模样,她内心五味杂陈,既有欣慰亦不乏疼惜。至于广平王,如今的皇太子,曾几何时,她也曾为之心动。然而,这一切终究抵不过家国天下的重担,黎民苍生的福祉才是独孤家世代相传的使命所在。
释然之余,新的风波却悄然降临。建宁王妃慕容林致竟被张皇后卖入了青楼,其目的昭然若揭——欲使皇帝最为倚重的两位皇子之一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进而将皇太子建宁王一并拉下马来。得知此消息后,独孤翎妍心中怒火中烧,旋即带领一队精锐前往那座名为“醉红楼”的所在。梦中仙人所授之术让她多了几分手段,面对老鸨的轻蔑目光,她从容不迫地出示了手中的玉麒麟令牌,言明太子府府兵皆需听从侧妃调遣。随行者中亦有人亮出官印,令那老鸨顿时面色如土,双膝发软,连声道:“您金尊玉贵,怎会来此等污秽之地?”独孤翎妍并未多言,径直下令搜查。最终,在一间阴暗的厢房内发现了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慕容林致。老鸨见状,连忙阻拦,声称自己是奉皇后之命行事,绝不能放人。然而,独孤翎妍哪容得她多嘴,果断带走慕容林致,并下令查封醉红楼。回到太子府,面对两位面露惊愕的男子,独孤翎妍淡淡开口:“回殿下,张皇后已按捺不住,她不仅联络了城外的乞丐,还将建宁王妃送入了醉红楼。”
宁国公主李诺,皇后找了个乞丐你也非要插手?污蔑皇后,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即便你现在是太子侧妃,皇后独孤翎妍依然是你应当敬重的人。真是让人头疼,连回应她的心情都没有了。皇太子望着自己的妹妹,同样感到无奈。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去。建宁公主李诺见状,不禁叹了口气:“王兄,你们怎么一起走了?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王兄对这位侧妃也太过宠溺了吧?难道皇后就不用受到尊重了
“你真的确定她联系的是薛平贵?”独孤翎妍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唉,父皇和皇爷爷一样,都太过自大了,一心只想掌握大权。听说王丞相的千金,王宝钏,已经搬去了寒窑……”“殿下不必着急。”她柔声安慰道,“您安心去打仗,就让妾身进宫,一切都会好的。”果然,薛平贵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心潮澎湃。他意识到自己不仅是顶尖富贵之人,更是无人能及的存在。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前往皇宫,渴望与亲人相认。唐肃宗李亨听闻此事,亦动了恻隐之心,想体验一番久违的父子之情,当即决定册封薛平贵为王爷。薛平贵心中暗喜,想着终于可以在王宝钏面前扬眉吐气。他深知,自己不仅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王爷,未来甚至有可能继承那至高无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