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可怜他吗？

齐立秋立正回答，报告队长，我们教他监规了，他不学习。

嚣张男孩大喊，你们没交。

齐立秋对张队长说，我让他喊报告到是，他不喊。

其他男孩纷纷作证，对，教他了，他不喊。

嚣张男孩百口莫辩，不停地说，我我我。

齐立秋举下手，屋里顿时安静。

张队长问嚣张男孩，你要和头板打架争老大是吗？

嚣张男孩低着脑袋不说话。

张队长说，看来真有这事，你这是在外边称王称霸习惯了。是你先动手打的头板吗？

嚣张男孩辩解，我没打他，我去拿卫生纸，他不让拿。

张队长说，于是，你就打头板，是不是！

嚣张男孩哭着说，我不是打他，我是推他。

齐立秋说，你就是打我。其他人可以作证。

其他男孩一片声喊，没错，就是打，头板都没还手。

嚣张男孩眼泪吧嗒地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张队长问，你就说，是不是你先动的手吧。

嚣张男孩委屈巴巴，我那是推，我是推。

张队长说，这事不说了，我已经清楚了。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抢人家卫生纸？

嚣张男孩说，我，我不是抢，我要，要拉屎，我我我，以后还。

张队长说，你要是大街上抢完东西，然后说以后还，就不叫抢劫了吗？你太不老实了。出来。

嚣张男孩耷拉着脑袋 ，垂头丧气地走出栅栏门。

张队长忍着臭味，给嚣张男孩上了一个背拷，又把他推进号子里，愤怒地说，受罪了你想起警察，强奸那个女孩时，你怎么没想起警察？你就是一个畜牲，一个垃圾。立秋，好好教他规矩，让他知道知道怎么做人。

齐立秋啪的一个立正，响亮地回答，是。

我看见小谢和胡司令都紧张起来，愤怒地盯着嚣张男孩，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张队长警告嚣张男孩，老实点，不许再闹事。缺东西向别人借，不许抢，记住，这是看守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张队长使劲关上铁门。铁门发出巨响，在整个号子里震荡。

嚣张男孩吓一跳，盯着铁门发傻。

小谢一把薅住嚣张男孩的衣领，嚣张男孩惊恐地问，你想干什么？小谢不说话，拉死狗一样走进蹲坑。胡司令对准嚣张男孩的屁股猛踹一脚，骂道，去你妈的。嚣张男孩的身子往前一蹿，脑袋直接撞向墙。小谢使劲拉住，嚣张男孩大叫一声，啊。小谢怒骂，啊你妈个X。他狠劲一摔，嚣张男孩跟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嚣张男孩哎呦妈呀地叫，一边惊恐地问，你你想干什么？小谢死死盯着他，对准他的肚子狠踹一脚。嚣张男孩弓着身子，啊啊惨叫。

齐立秋冷漠地说，下手不要太狠。

胡司令啪啪啪抽了嚣张男孩几个嘴巴子，奚落说，瞧你刚才那个牛逼哄哄的劲，老子以为你多大本事呢，原来就是欺负女孩的本事。

嚣张男孩惨叫不停。

胡司令对准嚣张男孩的屁股猛踹一脚，厉声说，别叫了！再叫拿你的裤衩堵你的嘴。

嚣张男孩这次挺乖，真不叫了。

故事讲到这里，我还得啰嗦两句，我这是在梦里，不是现实，道德模范们，聪明过人者，不要过多联想。

咱们接着讲我那个梦。

小谢踩住嚣张男孩的裤裆，愤怒地问，说，你特码的在哪强奸的？那个女孩多大？说！他脚下用力。

嚣张男孩痛苦万分，哀嚎乞求，别使劲了，我说，我说，你别使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