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东宫内,墨兰正倚在赵景翊怀中,听着他讲述今日朝中趣事。
“今日岳父在枢密院与几位老大人议事,说起边防屯田之策,侃侃而谈,颇有见地。”赵景翊把玩着墨兰的发丝,语气温和。
墨兰抬眼笑道:“父亲如今是心满意足了。长枫哥哥立下战功,盛家门楣光耀,他自然高兴。”
“盛家如今确实是汴京新贵。”赵景翊低头看她,“不过岳父为人谨慎,从不结党营私,这点很是难得。”
墨兰轻轻点头:“父亲常说要做个纯臣,不参与任何党争。如今看来,这个选择再正确不过。”
赵景翊将她搂紧些,在她耳边低语:“有盛家这样的岳家,是孤的福气。”
这话说得墨兰心头一暖。她知道赵景翊是真心敬重盛家,从不因身份悬殊而轻视。这份尊重,比任何赏赐都来得珍贵。
“殿下......”墨兰刚开口,就被赵景翊轻轻按住唇。
“叫景翊哥哥。”他目光温柔,“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景翊。”
墨兰脸颊微红,从善如流地改口:“景翊哥哥。”
赵景翊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才对。”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烛光下身影相依,温馨满室。
而此时盛府内,王若弗正与刘妈妈说着闲话。
“主君又去林小娘那儿了?”王若弗捻着佛珠,语气平静。
刘妈妈小心翼翼地道:“是,方才门房来报,说主君往阊阖门那边去了。”
王若弗轻哼一声:“随他去吧。如今孩子们都出息了,我也懒得再管这些。”
刘妈妈见状,松了口气:“大娘子能想开就好。如今咱们柏哥儿、枫哥儿都在朝为官,墨姐儿又是太子妃,您就该享享清福才是。”
“是啊。”王若弗望着窗外月色,忽然笑了,“争了半辈子,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她想起从前与林噙明争暗斗的日子,那些算计、那些不甘,如今看来都如过眼云烟。盛家能有今日的兴旺,才是最重要的。
夜色渐深,汴京城渐渐沉寂下来。
盛纮在林噙霜的宅子里用了宵夜,二人又说了会儿话。
烛光摇曳,映得林噙霜眉眼愈发温柔。她今日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薄绸寝衣,勾勒出依然窈窕的身段。
盛纮望着她这般模样,心头一热,大掌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腰肢。林噙霜娇哼一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嗔意:“纮郎......”
这一声轻唤,让盛纮浑身燥热难耐。他急切地扯开林噙霜的绸裳,露出她依旧白皙细腻的肌肤。岁月似乎格外眷顾这个女子,虽已年过四旬,却仍保持着动人的风韵。
“霜儿......”盛纮呼吸急促,将她搂得更紧,林噙霜半推半就,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纮郎说的什么话,霜儿什么时候不帮你了?”
这话语中的暧昧让盛纮更加情动。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急切地索取着熟悉的温存。林噙霜柔顺地回应着,任由他褪去自己最后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