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夕何夕。
——题记
佩怡和林紫梅面色各异的回来了,香烟看佩怡,怎么看怎么别扭。
佩怡觉得自己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什么有利的信息都没问出来,还被林紫梅误会一大堆。
“走吗?”香烟征求着佩怡的意见。
“走走走走走!”佩物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林紫梅察言观色:“佩怡,请问,你在生气吗?”
“没有!”
“你生气了吗?”
“没有!”
“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我没有!没有!你还要让我说几遍!”
“呜呜呜,佩怡,你好凶啊……”林紫梅瘪起嘴, 一副惨兮兮的表情。
佩怡见了两眼一黑。
“香烟香烟,你来评评理,你说,佩怡有没有生气嘛!”林紫梅又去纠缠香烟。
香烟:“……”
香烟怎么说,香烟能怎么说,香烟不想说话。
三个人来到办公室前,林紫梅一马当先,抬脚就踹。
“你干嘛呢!”佩怡大叫。
“开门啊。”
“哪有你这么开门的!不对,你这不是开门,你这是踹门!”
“那应该怎么开门嘛?”
“应该这么开啊,看好了。”佩怡气冲冲的亲自示范,握住门把手,向下扭开——
咔嗒,锁住了。
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 郑老师长记性了,学会锁门了。
“你这也没打开啊,切,还是让我来吧。”林紫梅跃跃欲试。
“停!”二人同时喝止住她。
“你没发现门反锁了吗?里面有人啊!”
林紫梅一脸茫然:“有人?谁啊?”
“还能是谁啊?——郑老师啊!”
“啊?”林紫梅张了张嘴,“那、那怎么办?”
“……”
怎么办,香烟和佩怡也不知道怎么办,这太尴尬了。
“我刚刚开门的声音那么大,她没有听到么?”佩怡问。
“你刚刚说话的声音就挺大的,她没有听到么?”香烟问。
听没听到不知道,反正门的那一边儿动静是一点儿都没有。
“我知道了,”林紫梅灵光一闪,“郑老师死在里面了,她被人暗杀了!”
佩怡冷冷别她一眼:“不可能。”佩怡才没有暗杀她呢。
“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先进去再说。”香烟道,“你们谁会撬锁?”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看我的……嘿!回旋踢——”林紫梅花里胡哨的一个转身,脚板蹬上了门,发出震荡的声音——
门纹丝不动,林紫梅疼得抱着自己的脚开始单脚跳。
香烟:“所以你们准会撬锁?”
佩怡:“不会”
林紫梅:“呜呜呜不会!”
香烟:“没事,我会。”
你会你咋不早点说!
浪费掉一些时间后,门终于敞开。
“哈!我要当先锋!”林紫梅单脚跳了起来,“郑老师的尸体,我来了!”
“喂!你给我回来!”佩怡气急败坏,也跟了进去。
然而,办公室空无一人。
没有郑老师,也没有郑老师的尸体。
香烟对着亮堂的办公室愣神,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
香烟大概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反锁的门和亮着的灯,说明郑老师在办公室里;她们在门口闹了半天都不见郑老师来阻止,说明郑老师并不知晓三人的来访;而现在,办公室里没有郑老师的身影——
说明郑老师在密室,或者暗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