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刘耀文的指尖蹭过宋亚轩泛红的耳尖，糖炒栗子的甜香裹着海风的咸，把他没说破的情绪揉得更软

刘耀文“是。”

宋亚轩捏着那枚热栗子，指尖的温度裹着刘耀文的话，烫得连呼吸都轻了。他看着不远处贺峻霖冲自己招手，便把栗子塞进刘耀文掌心

宋亚轩“贺儿叫我，我过去一趟，马上回来。”

刘耀文攥着那枚还带着温度的栗子，看着宋亚轩的背影融进晚宴的灯光里，指节越收越紧——糖霜沾在掌心，甜得发涩

没等宋亚轩回来，李睿端着杯柠檬水走过来，在刘耀文对面坐下。他挠了挠头，语气带着点局促

李睿“那个……我有话要给你说。”

刘耀文抬眼看向他，眼底的冷还没散

刘耀文“说。”

李睿“五年前的事，不是轩轩的错，当然，我也没错。”

刘耀文闻言抬起头看着李睿

李睿把杯子放在桌上，指尖蹭过杯壁的水珠

李睿“是你爸找了他——他拿你的前途威胁轩轩，说要是轩轩不跟你分手，就毁了你，连你在国外的学业都会受影响。”

刘耀文的指尖猛地僵住，栗子从掌心滚落在桌布上，发出轻脆的响

刘耀文“继续说。”

李睿“后面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宋亚轩叫我陪他演了这场戏，你最后看见的那个其实是我们找了好几遍角度的，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搂着我胳膊和你说分手的时候，指甲都掐进我胳膊里了——后来你走后他每天情绪都很低落，说‘刘耀文肯定恨死我了’。”

这些话像把锤子，砸得刘耀文的心脏生疼。他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宋亚轩抱着李睿说“我不爱你了”时，眼底藏不住的泪，想起刚才宋亚轩问“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好好说话”时，眼底的委屈

刘耀文猛地站起身，撞翻了桌上的柠檬水——水流在桌布上，李睿还在旁边说着

李睿“你就让我和宋亚轩在一起我都不，我可是纯直男好吧！”

刘耀文往宋亚轩的方向走，脚步快得像在追什么要消失的东西

李睿“唉！你咋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宋亚轩刚跟贺峻霖说完话，一转身就撞进刘耀文的视线里——对方的眼底红得像染了血，连耳尖都泛着红，像刚哭过的样子

宋亚轩“你怎么啦？”

宋亚轩刚伸手想碰他的脸，就被刘耀文猛地抱进怀里

刘耀文的力道大得吓人，把宋亚轩箍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带着哽咽的颤

刘耀文“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亚轩的肩膀一僵，指尖抓着对方的西装衣角，他猜想到刘耀文可能知道了，这件事宋亚轩也想找机会和刘耀文说的，谁知道这个李睿快自己一步

刘耀文“宋亚轩对不起，我这五年每天都在想为什么你突然不爱我了，我对不起你，我该相信你的。”

周围的宾客都安静下来，贺峻霖拉着严浩翔往后退了退，把空间留给他们。海风裹着粉玫瑰的香，吹得宋亚轩的耳尖更红

宋亚轩“不用说对不起，当时那个情况我只能那样了，因为我真的害怕你的前途真的会因为我……”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又说道

宋亚轩“刘耀文，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你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