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

李总被刘耀文的气势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手，讪讪地笑道

万能龙套“刘总，我就是跟宋总监开个玩笑……”

刘耀文“滚。”

李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是他也不能说什么，然后就离开了

李总的身影消失在人群后，宋亚轩端着酒杯，转过身看向刘耀文，脸上漾开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

宋亚轩“你是在替我解围吗？”

刘耀文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语气冷硬如冰

刘耀文“不是。我只是看不惯公司元老在公开场合失了体面，丢了刘氏的脸。”

宋亚轩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却也没恼，只是轻轻晃了晃杯中的液体

宋亚轩“哦？原来是我会错意了。那多谢刘总‘顺便’维护了刘氏的颜面。”

宋亚轩故意加重了“顺便”两个字，刘耀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别开脸

刘耀文“你自己注意分寸。”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了会场深处，留下宋亚轩一个人站在原地，指尖的酒杯传来冰凉的触感，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宋亚轩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香槟的气泡在胃里炸开，带着灼烧般的暖意，却驱不散心头的冷。林言走过来，皱着眉夺下他的酒杯

林言“怎么了？喝这么多？”

宋亚轩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宋亚轩“没什么，就是有点不开心。”

林言“再大的事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少喝点，别醉了。”

宋亚轩没听，反而又拿过一瓶酒，摇摇晃晃地朝着刘耀文的方向走去。他现在脑子有点晕，胆子却比平时大了不少

林言看见宋亚轩就这么水灵灵走过去，他瞪大眼睛，就知道他们两个有事情

宋亚轩“刘耀文，聊聊。”

他走到刘耀文面前，这次宋亚轩也没有叫刘总，他的声音带着点酒后的沙哑

刘耀文皱眉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微醺的模样，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刘耀文“去外面。”

两人来到餐厅外的露天平台，晚风微凉，吹得宋亚轩的酒意醒了几分，却也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旁边有个装饰性的小池子，水面倒映着月光，波光粼粼

宋亚轩站在池边，望着水面，好半天都没说话，那些积压在心底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刘耀文见宋亚轩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道

刘耀文“你想要说什么？”

宋亚轩终于收回落在池面的目光，转头看向刘耀文

宋亚轩“刘耀文，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晚风将他的声音吹得有些散，却清晰地传入刘耀文耳中。刘耀文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瞬间掠过复杂的情绪，他别开脸，声音冷得像冰

刘耀文“挺好。”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冷淡的侧脸，嘴唇动了动，又问

宋亚轩“那……你有没有偶尔想起过我？”

刘耀文顿了顿，只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刘耀文“没有。”

宋亚轩的心像是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他沉默了几秒，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

宋亚轩“是吗？不过也是，我这么坏，你应该挺恨我的吧？”

刘耀文别开脸，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能感觉到宋亚轩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抬腕看了眼手表，随后偏头看向宋亚轩，眼神里没什么情绪

刘耀文“时间不早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