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刘耀文“宋总监酒量依然不错。”

短短九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宋亚轩的心脏猛地一沉

宋亚轩勉强笑了笑，起身准备告辞

宋亚轩“刘总过奖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项目的后续细节，我会让团队尽快和您对接。”

刘耀文没有挽留，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宋亚轩转身离开包间，脚步有些踉跄。走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让他清醒了一些

这个时候宋亚轩的老板也走了过来

林言“亚轩，还好吗？”

宋亚轩“我没事。”

林言“感觉你今天怪怪的，你和刘总认识？”

林言这个人其实听好的，作为筑梦集团的大老板，一点架子都没有，在公司他也帮了宋亚轩不少，和宋亚轩关系也挺不错的

宋亚轩闻言，强挤出一抹笑，语气带着几分自嘲

宋亚轩“何止认识，林总，这项目要是被我给谈黄了，我是不是得卷铺盖走人了？”

林言不好过问别人的私事，他挑了挑眉，玩笑道

林言“嗯…这个可是一个大项目，要是谈黄了，你就把自己赔给我吧。”

宋亚轩也顺着他的话调侃

宋亚轩“行，那我就把自己打包赔给您，给您当一辈子免费设计师。”

此时包间里，刘耀文看着那份文件，久久没有动弹。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在胃里灼烧，却远不及心口的那份疼

时隔五年，他们又见面了

宋亚轩和林言又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各自离开。走到餐厅门口的台阶处，宋亚轩因为酒劲和心神不宁，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林言“小心！”

林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稳稳拉回

宋亚轩惊魂未定，抬头刚想道谢，却撞进一双冰冷的眼眸里——刘耀文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正冷冷地看着他们，目光在林言扶着他的手上停留了几秒，随即移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个无关的路人

宋亚轩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从林言的搀扶中抽回手，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摆

林言“刘总也出来了？”

刘耀文淡淡“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宋亚轩泛红的耳根，语气听不出情绪

刘耀文“要回去了，林总，合作愉快！”

林言“刘总客气，期待后续合作顺利。”

刘耀文微微颔首，不再停留，转身径直走向自己的座驾。黑色的轿车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宋亚轩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差点摔倒时的慌乱感，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林言“你今天状态真的很不对劲。”

宋亚轩“我就是喝多了，我叫的司机过来了，林总我先走了！”

林言“嗯，路上注意安全。”

宋亚轩坐进车里，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刘耀文刚才的眼神，那片冰冷的疏离像针一样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