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我真的好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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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奥尔菲斯消失在视野里时,艾伯特才愤懑地从桌上抓起酒杯,一仰头全数灌进喉咙:“瞎都瞎了,还这么横......”
“少爷怎么这么怕他。”女人委屈地叫他。她还跪在地上站不起来,因为强大的冲击力,膝盖红了一圈,眼看着慢慢趋向了青紫。
“滚。”艾伯特瞪着眼睛,女人被吓得一缩。
“珍快别说了,德罗斯在瞎之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酷烈狠辣的很,谁要敢侵犯他、和他作对,他就会让那人无片瓦遮风,没寸砖可站。他那个妹妹,也不是好惹的主。”另一个女孩子把珍扶起来,拉开她。
珍一下子蔫了,小声道:“那他怎么瞎了?”
所有人都看向艾伯特。艾伯特又一连灌了好几杯,吼道:“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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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菲斯你停一下,别拽着我走了,你这样瞎走到时候撞得你妹妹都不认识......前面有墙!”弗雷德里克连忙停下脚步把奥尔菲斯拉住。
“到哪了。”奥尔菲斯转头面向弗雷德里克
“还没出门。你慢点走。”弗雷德里克拉着奥尔菲斯的手把他带出酒馆门外。冬夜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夜色正浓,月亮被埋没在厚厚的云层后,努力地透出了一点灰蒙蒙的光亮。
弗雷德里克松开奥尔菲斯的手,转过身面向他,并向后退了一小步。月光暗淡,不远处“TrueLove”的招牌上霓虹灯微弱的光默默地洒在他们身上。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就这样面对着,缄默着。风又轻轻吹起来,围绕着这片沉默转圈。原本已经停歇的雪花,又开始零零星星地飘落,无声地落在地上,衣服上,发丝上。
冰冰凉凉的雪花在弗雷德里克的肌肤上融化。透过微弱的光线他能看到奥尔菲斯深渊一样的眸子里自己的不太清晰的倒影。
“冷吗?”
最后还是奥尔菲斯先开的口。他向前了一步,伸手摸了摸弗雷德里克的衣袖,又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冰冷的指节。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弗雷德里克显得很单薄、脆弱的肩膀上,又牵起他的手:“克雷伯格,回家吧。”
弗雷德里克依旧沉默不语,牵着奥尔菲斯的手慢慢地走,脚下薄薄的积雪吱吱作响。奥尔菲斯笑了一下,说道:“克雷伯格,我知道我不应该叫你的昵称的。形势所迫。”
弗雷德里克没有回答。奥尔菲斯又说:“我会在TrueLove,是因为艾伯特要找我商谈,所以......”
“奥尔菲斯。”弗雷德里克轻轻开口,打断了他。
“嗯?”
弗雷德里克停顿了有几秒钟:“......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的。”
他转过头,睫羽轻轻颤动,掩盖住了大部分情感,清澈的灰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鬈曲的发丝被风吹起。这个晚上没有月亮,他的银发就是倾泻而下的月华。奥尔菲斯怔了半刻。
“不会。我从没想过。”
奥尔菲斯说着转过了头。在底下,他却悄悄攥紧了弗雷德里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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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聊聊家常。
今天玩记忆浴巾四人组的匹配招募的时候,我拿的奥菲欧。监管刚好是佛系圆圆金。这下可好了,直接给我来个放血,其他人也做动作嘲讽。直到苦命的说说没了,圆圆金就光速投降。赛后也是很心碎,四个人全都在骂说说(很明显是骂说说这个角色而不是我这个玩家),玩记者的骂玩昆虫的骂玩勘探的骂,就连玩圆圆金的都在骂。
此时本可还维持着好语气,说“爱丽丝我好伤心我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呜呜”(我感觉我很明显是在说玩家而不是在说爱丽丝这个角色),然后玩家就说“啊记者推的命也是命啊”
我们说推就这么卑微吗,就没有人替说说指明他的好吗,求解答。
(说说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