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她抢男朋友呢？
沈翊也是礼貌微笑，没有说话，心慌慌的，怕他再说出点让宋栀年误会的话。
“真不考虑跟我去市局？”路海洲问。
宋栀年立马看向沈翊，问道:“你要抛下杜城是市局啊？”
“没有。”沈翊非常紧张，说话也带着结巴，“我，不，不了。”
“我等你改变主意的那天。”
宋栀年脑子转了又转，总算想清楚沈翊为什么在车上不睡觉了。
怕被辣么欣赏他的路海洲一车带到市局。
想到这一点，宋栀年没忍住笑了出声，沈翊果然是猫。
谁都能上手逗两下。
听到她笑声，沈翊转过头看了眼她，眼里带着一丝她幸灾乐祸的控诉。
宋栀年乖乖闭上嘴，眨了眨眼睛。
到达福利院，确认来的没错，这里就是当初闵雪去过的福利院。
沈翊想的也没错，闵雪不止在一家福利院待过。
当初闵雪做的手工如今还摆在福利院给其他弟弟妹妹做参考模仿，但写下的名字却是——
“张婷？”宋栀年讶异。
“那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林雪的？”路海洲紧接着问。
“有，林雪跟张婷玩的特别好，但两个人的年龄差有一点大。”
张婷年满十八岁后，没考上大学，直接离开福利院了。
当初已经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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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身份信息是没有全国联网制度的，造成信息不流通，孤儿的资料更是缺少相片信息。
所以当初的张婷也就是现在的闵雪，嘴甜懂事，完全可以利用帮助老师为由，接触到其他孤儿的原籍信息跟家庭背景，借机改变自己的身份信息。
并且李晗也查到，闵雪联系了许多失足妇女，去敲诈那些不怀好意的捐款人。
闵雪再一次被请进局里。
宋栀年很关注这个案子，在观察室跟沈翊一起看杜城审问闵雪。
在有证据的情况下，闵雪承认了。
承认她是想去敲诈捐助人，但没有跟闵盛梅干那些，以前让她非常痛苦的事情。
闵雪很害怕，害怕长大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借了林雪的身份继续在福利院生活。
后面被闵盛梅收养，以为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家，可张斌是个恋童癖，没多久就暴露了自己的歹念。
养母知道后非但没有帮她，还助纣为虐，她无法忍受，只能自己提供证据并且报了警，让他们两个进去坐牢。
“救助站缺钱，我只能让他们假装未成年人做局敲诈他们，这样一来，既能惩罚他们，救助站也能运营下去。”
“可你当初不该跟雷队隐瞒，法律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杜城说不出什么感受。
“不够。”
是跟哽咽的张婷一起出声，声音带着悲痛的宋栀年。
“相比于张婷承受的一切，他们单单的代价又怎么够？”
“不够，比起他对我做出的那些事情，付出的代价太轻了。”
审讯室里面，张婷拍桌，满是激动的举动，说出的话越来越轻，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红着眼眶转头，透过单边玻璃，仿佛跟宋栀年直直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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