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寺庙中猫佛的双眸忽的睁开了……
荼白韵文在眼角浮现,有戏腔轻声呢喃。
“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
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
——(取自魏晋·孙绰《碧玉歌》)
只见俏丽人影伫立于猫佛像顶端。
纤纤作细步,随戏弄袖舞,舞姿曼妙,羽衣翩纤。
人影做着抖掷挥拂抛、扬荡甩背摆、掸叠搭绕撩、折挑翻等姿势,宛若长在黑夜中的白玉蝴蝶。
只见水袖在人影的甩掸拨勾挑、抖打扬撑冲下,以数百种姿势变幻,水袖每甩出一次,都会卷住一只在寺庙中躲雨的无辜猫民。
须臾间,已经有七八只猫民被水袖卷走。
又见人影或是躬身行礼,或是害羞后退,最后又因某种执念惭愧退场。
就在人影即将退场时,白糖伸出雪白的猫爪,一把抓住人影甩出的水袖。
“哼,我天才白糖的第六感,可从来没错过!说,你为什么在这深更半夜唱戏跳舞?还有,我的伙伴们在哪里?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咿呀~”人影呵斥一声,水袖便从白糖手中扯走。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赧,回身就郎抱。”
——(取自魏晋·孙绰《碧玉歌》)
随着戏腔愈发清晰,人影从猫佛像顶端缓步踱出。
诗词吟唱至情动,只见人影似扑火飞蛾,朝白糖舞来的水袖也愈发猛烈。
白糖没了正义铃,只好以破木棍为红缨枪,祭出韵力,施加在木棍上,以此斩断袭来的水袖。
但这水袖似水非水,白糖执枪斩断水袖后,水袖散落成水滴,片刻后又重新汇聚成水袖,不破不灭。
“可恶,这水袖怎么无法斩断?身宗韵力有水的特性,低阶一些的韵力还能用武器触碰到,可这韵力幻化的水袖,我的武器(木棍)根本碰不到。
似乎只有打宗带火特性的韵力才好对抗,可是武松不在这里……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击败她?”
白糖懊恼自己当时怎么不把自己和武松绑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有眼下这个难题了。
“曲而不折,去而复返,流水通幽,势如破海,是为身宗。身宗弟子以身法见长,擅长将优美的舞蹈化入招式,以柔克刚。身宗的韵法柔美且变化无常,与水的属性相似,容易与水产生共鸣。
既然这样,白糖你为什么不利用身宗韵法柔美变换的特点,和她舞上一番?那只小黑猫都能从身宗心法中悟出新的本源韵法,难道身宗三位长老没交给你身宗心法?”
幼时无情除却头顶弯月呆毛,眉色雪白,脸颊处晕着两抹红纹,通身黑色。
再看他内衫着简单黑衫衣,外衣为藏青色长衫,两袖合上,便是一轮缺月,长衫底部绣有祥云图案。(衣服参考无情长大“叛”变后)
“你居然还抹小青姐姐用的腮红!羞不羞!”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糖已经站到了无情的身旁,用猫爪戳着无情脸上的红纹。
“你这只丸子,这是重要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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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镇除了主角团都是承载韵力的记忆体,韵力实力与被忘记时一样。
曾经遗忘的猫,比如 幼时无情、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