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还有两分钟就又要上课了。
“李可可，你好像突然胖了，像充气了。”王侯屁颠屁颠跑过来聊天，突然感觉对方哪里不一样，就直接说了。
“套了四件卫衣，不胖鬼了。不要惹一个生理期的女的，要不然我让李子航把屎甩你脸上。”李可可抿着干巴的嘴唇回怼。
“我，额好像有暖贴，你要不？”出于义气，他犹豫了一下问。
“行。”李可可隔着校服袖子打的结捂肚子。
“那我去问问航哥。”王侯说完转身去找李子航。
兄弟的就是自己的。
“小航，你有暖贴不？李可可要不行了，小嘴都紫了。”
焉志野翻翻书包，真有。
“给。”
“等会，有点眼熟啊！上次你给我的也是借花献佛呀！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杨欣随意瞥见暖宝宝的样式，挺小众的，肯定没认错。
焉志野心里嘀咕，原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天天没俩钱还在包里背三四个暖宝宝。
“我几号月经？”焉志野偷偷跟系统对话。
“季行，咳咳自行摸索。”系统突然出场，有点匆忙。
“垃圾。”焉志野不禁谩骂。
安静的教室，捧着一沓子纸和一杯咖啡进门的数学老师…
“李子航，后面站会儿？”老师算是瞪了一眼李子航，有点震惊：这小伙子挺狂呢？
“！啊不了不了。”焉志野缓过神急忙认错。
“昨天作业，传一下。”老师回归正题。
……
“下一题，李子航，上来讲讲吧。”老师单手着咖啡像是碰杯的姿势，示意李子航上台。
“我没做出来啊。”焉志野无奈开口，看答案也看不明白的题，她是不敢抄的。
“课代表，讲得了吗？”数学老师抬眼看向李可可。
“嗯，我也没证出来。”李可可捂着稍微缓解的肚子说。
“你呢？”他敲了敲第一排一个同学的桌子说。
“没有。”
“那我很好奇，有一位做出来的同学，是怎么在少条件的情况下，蒙出来五分之根号三加几的。好像跟我的原卷答案一样啊。”
沉寂……
“下一道题，看一眼就出来了，错的自己看一眼同桌的，过了。”
……
“终于是下了课了，这破玩意跟天书一样，自己研究都能看明白，一讲感觉跟什么哲学一样。”王侯伸了个懒腰说。
杨欣嘴角扯了一下，装模作样地阴阳怪气， “所以你过程分可怜咯。”
“你酸了，欣欣。”李可可这个课间状态还不错，朋友们来看望的时候顺便就聊聊天了。
“给你打了点热水，可可姐。”焉志野回班加入群聊。
她也是体会过女人的不易，曾几何时在加班的时候动一下就疼到肋骨快折了。所以想一下本来月经就痛的女生…确实是要照顾一下的。。
“直男。”李可可装作嫌弃地接过。
“有用就行呗。”焉志野挑眉笑笑。
王侯：“哎，刚说到上课，刚好下节是化学。我记得哈，之前小学我以为二氧化碳通到澄清石灰水和通到H2O（水）里都是浑浊。”
“啊？”杨欣不解。
“咋的，你眼睛聋了？还是耳朵瞎了？”焉志野等待下文。
“你门实验不会是对嘴往水里吹气吧？”李可可试探性询问，嘴角不禁上扬。
“诶？你知道！”王侯一脸知音难寻的表情，“后面我跟补课同学说这事儿，她给我一秒钟推理的，我才明白的。”
“快说呀，人家都等着呢，要上课了。”化学老师在一旁冷静沉着地说。
“那实验助手的同学往里吐口水了。”王侯赶紧揭秘。
“嗯，你那同学挺聪明。”化学老师若有所思似的说。
杨欣：“老师好。”
几人乱吼吼地散开，纷纷匆忙跟老师问好。
“我感觉我之前跟我哪个认识的傻子也说过这个（推理）呢…”焉志野心里嘀咕。
最终得出结论，每个班都有一个爱吐口水的愣头青爱上课互动。确实不假，要么李可可怎么也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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