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沙漏中的细沙,一点一滴地流逝,大家都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绑匪的电话。
终于,绑匪的电话如恶魔的咆哮般响起,绑匪一听我们并未准备赎金,顿时如被激怒的雄狮,猛地一脚踢向椅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将所有人都吓得心惊胆战。
接着,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听到这声音了吗?要是再不准备赎金,下次踢到的可就不是椅子,而是人了!”
我慌忙说道,生怕他会对孩子不利:“非常抱歉,我们实在没有准备好赎金,主要是不清楚您的具体要求,所以一直在苦苦等待您的来电。只要您开口,我们定会竭尽全力去筹备,只求孩子能平安无事。”
毛利小五郎也面色阴沉地说:“你要多少赎金?我们必须先确认孩子是否安全,才能安心。”
绑匪与同伴商议片刻,然后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别跟我耍花招。”说罢,便开启了手机上的摄像头。
就在绑匪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眼疾手快地启动了手机的录屏功能。
毛利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满脸忧虑。
摄像头里,一群孩子像待宰的羔羊般被紧紧绑在一起,不仅有柯南他们,还有其他孩子,粗略一数,起码有十几人。
我惊愕得如遭雷击,原本以为只有柯南他们几人遭此厄运,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孩子,看来这场绑架绝对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绑匪没有给我们太多时间观看,在这短暂的过程中,他又提出了其他要求:“我们要五千万!把赎金放在面包车上,开到学校的后门口。到时候,我们会把这群小鬼的藏身之处告诉你们。别耍什么花招,我们可不在乎让这群小鬼一起陪葬!”说完,他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望着那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挂掉的电话,一群人如被施了定身咒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谁能想到竟有如此之多的孩子惨遭绑架,而对于绑匪的情况却如雾里看花,一无所知。
我将精心录制好的视频,如同传递着希望的火种一般,发给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兰以及安室透。
或许,这其中隐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也未可知。
毛利小五郎与在座的老师们交谈着,犹如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准备报警,让警察如鬼魅般秘密潜入学校。
在大家达成一致意见后,便通知了目暮警官。
我左顾右盼,宛如一只无头苍蝇,反正以自己的智商也难以凑上这热闹,这里有这么多的大佬坐镇,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
只是我瞥了一眼我的手机,此刻绑匪若是打来电话,我也决不能将手机留在此地,毕竟里面还存有琴酒的电话号码。
还好我没有将琴酒的手机号码名称填写为“琴酒”,否则,安室透若是看到,我恐怕是百口莫辩。
毕竟如今的安室透并不知晓我已洞悉琴酒的真实身份,以及他那神秘的酒名。
看着如疾风般迅速抵达现场的目暮警官、千叶警官、佐藤警官、高木警官,这熟悉的阵容,还是一如既往啊。
拿不回手机,自己也如被缚住双翅的鸟儿般无法离开,只能如雕塑般待在原地,静候这群人如何处理。
看着他们如福尔摩斯般抽丝剥茧地破案,如何成功地将孩子们解救出来,又看着被警察押走的绑匪,以及被孩子们家长千恩万谢的警官们。
我看了一眼失而复得的手机,心中暗自庆幸,好在期间琴酒并未打电话过来。
看着步美在家人的安抚下,如受惊的小鹿般逐渐恢复平静,应该没多大问题了,回家吧,回家等待琴酒回家。
安室透凝视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感,宛如潮水般在心头翻涌。
他轻抿嘴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迈出那追上去的一步。
松田明智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当他看到安室透时,顺着安室透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一片虚无。
他轻轻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与他闲聊起这次的案件。
而早已离去的我,浑然不知自己再一次与那老乡相认的机会擦肩而过,如同那夜空中的流星,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