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绷紧了，轰鸣声将她的耳膜震到发麻，向姝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秒，窒息感在胸腔翻涌，她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左航“问你话呢，还偷吗？”

怀里的人没有说话，身体却在颤抖，向姝不自觉将被烧红的指收进掌心，缩着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向姝“我没偷”

被按在床上的时候向姝差点弹射起来，他手劲有些大，攥得她指骨痛得厉害。

酒精涂抹伤口传来了一阵刺痛感，看着指节上的那一圈创口贴向姝一时间噤了声。

奇怪，她不是鬼吗，怎么还能用创口贴？

左航“翻我房间？”

向姝心虚得厉害，下意识摸着耳朵别开了头。

向姝“没有”

左航“…嘴硬”

符纸的效果太过显著，向姝只是一根手指碰了一下就被炸伤了，如果是捏在手里他根本就不敢想。

所以，张泽禹根本没有告诉她这个符纸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向姝“其实我早就死了”

话没说完脸颊先被掐了一下，像是在求证她话语的真实性，男人的手从她凸起的锁骨一路摸向副乳，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衣料摩挲着她的肌肤。

是有温度的，他们都能感受到对方。

向姝【奇怪…】

在这一瞬间向姝的心确实乱了。

张泽禹能看到她是因为他是被诅咒的人，那左航呢？

左航为什么能摸到她？

向姝“难不成你也死了？”

左航“……？”

唇角止不住抽搐了两下，左航被气到笑出了声，捏着她小臂的手冷不丁收紧，纤瘦的小臂硬是被他握出肉感。

左航“死掉的人能洗澡吗？”

向姝“不好说”

又被这个小鬼牵着鼻子走…

左航一时间有些头大，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现在对着她好像生不起气来。

对着别人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已经死了”，她的心怎么能这么大？

她死了，他怎么办呢？

向姝“我只是来吓吓你的，什么都没做，你放我走呗”

左航“东西不要了？”

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向姝抿着唇噤了声。

向姝“什么东西…”

左航“做个交易吧，向姝”

男人的气息猛然逼近，压迫得她下意识后撤了身体，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墨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左航“你知道的，想从我这儿拿走些东西，你总得奉献点什么…”

向姝“哥哥”

女孩的声音柔软又恬淡，却激得他浑身一阵酥麻，久违的称呼让左航有一瞬恍惚，眼看着熟悉的脸颊主动凑近，心脏开始狂跳不止。

向姝“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向姝“你还想像以前那样处置我吗？”

收紧的裙身将她的腰线勒出清晰且曼妙的弧度，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在颤动着，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左航“那就让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吧”

左航“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用我调教出来的身体和别人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