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庆历46年,沙狼来犯,三天连失五座城池,周王御驾亲征,不料身中埋伏被沙狼俘虏,镇南王无令擅离驻地闯北漠沙狼营地,在沙狼地牢里找到受虐而死的周王,镇南王怒杀北漠飞鹰营,带周王遗体突围回营。
三个月后
大殿上镇南王李九辰双膝跪地抱拳“先王尸骨未寒,王上就要签割地赔款的条约,如何对得起边疆的战士?!对得起王上用性命打回的三座城池!?”
周钰下殿扶镇南王,奈何李九辰习武之人,自己要跪,他一个读书人如何能扶的起。无奈揉捏作疼的太阳穴“镇南王,北漠围在梵玉城死守一个月,不签就屠城,直打中原,你置天下百姓何地?”
“沙狼若犯大周,边疆三十万战士愿以死守大周江山!我带兵去打!”
“国库因为父王的出征已经亏空,支持不了大军征战,镇南王参加完国丧就回南疆去吧。”
李九辰目视周钰挥袖离去,手握拳爆出青筋,重重一拳打在地上,他绝不能让这天下给一个软糯的君王管理,周钰不及武王半分。
又过三月刚好冬至,民间出现起义军直打京都,把皇宫围得水泄不通,镇南王率大军回京勤王救驾,起义军被俘,但王上遭叛贼下毒,昏迷不醒,文武百官求镇南王代理朝政。
兴庆宫
李九辰下朝回来,开门迎面飞来一个杯子,他侧身躲开,杯子砸在门上四分五裂。
“李九辰!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贼子!”传闻中毒不醒的周钰脚上带着铁铐锁在床边。
李九辰慢慢踱步靠近周钰,抓住他的双手,随手扯下床帘的绳子捆住,任周钰怎么挣扎都不管用。
“李九辰!你混蛋!”
李九辰将人捆好丢到一边,自顾坐在床边喝酒。
“李九辰!亏父王那么信任你将玄虎军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李九辰视线着酒中的一片花瓣缓缓沉入杯底,这是周齐最喜欢的花酒,可惜他喝不到了。一口喝干杯中的酒,酒杯被砸在地上碎一地。
周钰受惊的一颤,只见李九辰靠近他,捏住他的下巴。
“周钰,你也就皮囊像他,品行最不像他,我不明白为什么周奇会封你做太子?”
传闻镇南王是武王少年时期捡到的一个孩子,带回王府将其养大,随后跟随征战四方,朝堂之人都怕镇南王功高盖主,武王大笑直言天下人反他李九辰都不会反他,更是将玄虎军的虎符交于镇南王,可见两人之间十分信任。
可无人知道镇南王对武王怀揣着的是爱慕之情。
这份情意李九辰藏了二十年,从七岁到如今,没想到这份爱意还未说出口,周奇就战死了。
李九辰从旁边拿来一壶酒先是自己灌了半壶,接着喂周钰,周钰被李九辰钳制着,被迫仰起头,溺出酒顺着嘴角流下湿了衣领。
周钰被呛得涨红脸,挣扎着踢向李九辰“咳咳咳……李九辰你放开朕!咳咳……”
李九辰见酒流尽了,扔掉酒壶,眼前的周钰出现幻影,再一晃,竟然是周齐的脸,他颤抖着手抚上日思夜想的脸庞,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周钰感到温热的湿意愣住,不敢置信的看冷酷无情的李九辰居然哭了。
“司泽……”
这是父王的字,李九辰这般思念父王吗?或许李九辰这次挟天子以令诸侯背后有隐情。
周钰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下一秒他慌了神,李九辰竟然吻了他!
周钰手被捆住只能用脚踢过去,没想到被李九辰抓住掰开,李九辰解掉他的衣衫,手探向禁地。
周钰浑身一颤,声音都带着哭腔,“李九辰!你在干什么?”
“司泽,我好想你。”
“!”李九辰嘴里喊着父王,是不是将他当成了父王,李九辰竟然对父王怀着这样畜生的心思!
“李九辰你!唔……”
周钰被锁住命脉,底下黄色的被褥落下几滴红,犹如绽开的梅花。
……
李九辰宿醉起来,看到旁边一身伤痕累累的周钰愣住,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是周齐的儿子!
“李九辰,你这么演戏有意思吗?”周钰的声音沙哑,只说几个字,喉咙里仿佛放了沙子般难受。
“我一个月后出征北漠。”说完李九辰捡起衣服逃似的离开。
不一会儿李九辰的死侍进来,“请王上沐浴。”
周钰披上外衣遮去痕迹,斥退下死侍步入汤池,李九辰要出征北漠,他是对父王的死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