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前的思路了,因为觉得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是戚容那个样子。
本文会描写戚容的小时候,尽量给他一个完整的人生线。原文记不大清了,我就随意发挥了哈。
有啥建议大家可以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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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金灿灿的火烧云遍布天穹。
伴随着几声微弱的啼哭,妇人的惨叫声逐渐弱了下去。
“哥!你拦着我干什么!”小小的孩子着急的想往房间里扑,却被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拎住了后脖颈。
“容儿!”戚年颇为头疼的看着闹腾的小弟,嘱咐道,“你去外面打点水来,烧开,娘亲那里我去看着。”
戚容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迈着小短腿吃力地提上水桶,朝门外走去。
等到戚容离开,戚年才露出脸上焦急的神色,冲向房间。
说是房间并不准确。
昨日下了一整夜的雨,原本就漏风的茅草被吹开一角,积水滴滴答答滴在地上,不多时就有了一片泥泞。
“年儿——”美妇人脸色苍白,费力的指向一旁破旧的剪刀。
戚年努力控制住双手的颤抖,将已经过了一遍火的剪刀递过去。
时间紧促下,老旧的剪刀甚至没来得及磨锋利。
“出去吧,孩子。”
戚年听话的走出去,关上虚掩的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房间内,妇人满脸怜爱的看了眼新出生的婴儿,颤抖着手一下一下剪掉相连的脐带……
房外。
戚年面色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阴冷。
少年提着一把砍柴刀,目光沉沉守在门口。
不远处,一道摇摇晃晃的人影逐渐靠近。
“钱呢!怎么不给老子送钱来!”
酒壶擦着戚年的额角摔在地上。他握紧了手中的刀。
“滚滚滚,别挡老子的道!”
粗糙的大手推的他一个踉跄。
“站住!”终是理智战胜了恐惧。
“啧,皮痒了是吧!”
中年男人满是不耐,脸上的胡茬早已掩盖了昔日的英俊。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碍老子的眼!”
戚年一声不吭,握紧刀,警惕看着这个生理意义上被称作父亲的人。
“嘿,兔崽子!”
男人脸上满是不耐,因酗酒外加动了怒,导致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刀劈了下去。
“嘶……”男人面色凶残如修罗,“让我进去!跟你那个贱人娘一样整天跟老子对着干!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
衣角突然被拽了拽。男人低头,看见了小儿子洋溢着笑容的小脸。
“父亲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戚容满脸关心,“可是银子不够?”
男人眼中划过一抹算计:“哎呦爹的容儿,看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大哥,想要饿死你爹我啊!”
戚容垂下眸子,掩盖住眼底那片冷意。再次抬头时,面上满是乖巧。
“父亲,孩儿刚巧捡了几个铜板。您看……”
“钱?哪呢?爹看看。”
待到戚容慢吞吞将怀里的铜钱拿出来时,男人眼前一亮,像是看到肥肉的恶犬,一把将钱夺了过去。
许是意识到不妥,他轻咳两声,面上是满满的慈爱:“你还小,钱爹爹先帮你拿着——”
戚容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对父亲的孺慕。他甜甜一笑:“都听父亲的。”
话题一转:“父亲,我刚刚回来时,听到隔壁叔父说什么要开个局……”
“局?什么局?”
“他们说的小声,没听清。”
男人思索几秒,不知想到了什么,骂骂咧咧道:“好你个王八蛋,居然背着老子玩!”
男人捏着几个铜板,脚步匆匆离开了。
戚容敛下眼中的冷意。
直到看着他走远,戚年和戚容对视一眼,朝着屋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