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满百天的宴席刚散，宋亚轩就瘫在马家沙发上，看着刘耀文给刘光头擦嘴——小家伙吃了三块蛋糕，嘴角糊得像只小花猫。
宋亚轩“累死了，”（捏着眉心叹气）“这百天宴比光头的周岁宴还累，光给笑笑收红包就记了三页纸。”
刘耀文（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突然凑过来）“哎，你说……咱也再生一个？你看笑笑多可爱，跟丁哥一样，软软糯糯的。”
宋亚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坐直）你疯了？刘光头现在天天把奥特曼卡片塞我鞋里，半夜还哭着要找怪兽，再来一个，我直接打包把你俩都扔去张哥的宠物店，跟守宫作伴！”
刘耀文“你看马哥家，”（不死心，指着逗笑笑的马嘉祺）骁骁虽然皮，但对笑笑多上心，昨天还把自己的恐龙蛋模型塞给笑笑当玩具，说‘妹妹别怕，哥哥保护你’。光头也需要个伴，不然总跟严贺抢画笔，多孤单。”
宋亚轩“孤单？”（挑眉）“他上周把呼安的守宫饲养箱当‘奥特曼基地’，差点没被张哥揍，这叫孤单？我看他精力旺盛得能掀翻屋顶，再来个弟弟妹妹，咱家屋顶得换成铁皮的。”
另一边，贺峻霖正帮丁程鑫收拾婴儿用品，严浩翔抱着严贺站在旁边，看着笑笑的小袜子发呆。
严浩翔“霖霖，”（突然开口）咱也生个二胎呗？严贺刚才跟我说，想教妹妹画画，还说要把他的小狗绘本分一半出去。”
贺峻霖（手里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他）“你没发烧吧？严贺刚适应幼儿园，每天早上不哭了，你又想再来一个从头熬？半夜喂奶、换尿布、哄睡，你忘了严贺小时候闹到凌晨三点的日子了？”
严浩翔“那不是有我呢吗，”（赶紧说）“我可以请假在家带，你安心上班。再说，笑笑这么可爱，咱再生个像你一样的小姑娘，多好。”
贺峻霖“像我？”（笑了）“像我还是兔子的时候天天跟呼安干架？还是像我现在，被严贺气得血压飙升？”（戳了戳严贺的额头）“你问问你儿子，愿意天天跟弟弟妹妹抢画笔吗？”
严贺（眨巴着眼睛，突然抱住贺峻霖的腰）“我愿意！我可以把蓝色画笔让给妹妹！但红色不行，红色要画恐龙的血！”
严浩翔“听见没？”（得意地扬下巴）“儿子都同意了。”
贺峻霖“他同意有什么用，”（拍开他的手）“生二胎是咱俩的事，我不同意——至少现在不同意。等我把这学期的课备完，等严贺学会自己穿袜子，等……等我想通了再说。”
院子里，马嘉祺抱着笑笑晒太阳，丁程鑫坐在旁边的躺椅上陪马骁玩，听着屋里宋亚轩和贺峻霖的“拒绝声”，忍不住笑。
丁程鑫“你看他们俩，”（笑着说）“跟当初我怀笑笑时一个样，嘴上说不要，心里说不定早就开始想名字了。”
马嘉祺低头亲了亲笑笑的额头，小家伙正抓着他的手指啃
马嘉祺“宋亚轩嘴上嫌光头闹，上次在超市看见粉色的婴儿车，还跟我念叨‘这颜色真好看，适合小女孩’。贺峻霖更别说了，上周去书店，买了本《二胎家庭育儿指南》，藏在严贺的绘本后面，被我看见了。”
正说着，宋亚轩和贺峻霖一前一后走出来，宋亚轩还在念叨
宋亚轩“刘耀文就是脑子不清醒，生二胎？除非奥特曼真的从电视里跑出来帮我带孩子！”
贺峻霖（接话）“严浩翔也一样，说什么‘有我呢’，上次严贺发烧，他守了半夜就打呼，还是我起来喂药擦汗。”
丁程鑫（笑着递过去两杯果汁）别嘴硬了，我怀骁骁的时候，马嘉祺也说‘一个就够了’，结果呢？笑笑刚生下来，他就开始研究婴儿床怎么拼。”
宋亚轩刚要反驳，刘光头举着个粉色拨浪鼓跑出来
刘光头“爸爸！你看笑笑的玩具！这个会响！等我有了妹妹，我也给她买一个！”
宋亚轩“谁跟你说有妹妹了？”（瞪他）“再胡说，奥特曼卡片全没收！”
刘光头立刻闭了嘴，却偷偷冲刘耀文挤眼睛——那是他俩昨晚约定好的“催生暗号”。
晚饭时，张真源和真知知也留下来了，呼安正跟严贺、马骁讨论“如果张哥有了小宝宝，该叫什么名字”。
马骁“叫张笑笑！”（举手）“跟笑笑配套，都有‘笑’字！”
呼安（人形）“叫张守宫！”（认真地说）“跟我的‘暴风雪’作伴！”
张真源（敲了他一下）“净瞎起，得叫好听点的。”（转头看真知知，眼里藏着笑）“比如……叫张念念？”
真知知脸颊微红，没说话，却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
宋亚轩（看着这一幕，突然捅了捅刘耀文）“你看张哥，前阵子还说‘呼安一个就够了’，现在都开始想名字了。”
刘耀文（赶紧接话）“就是，所以说……”
宋亚轩“所以说，”（立刻打断）“想归想，做归做。至少三年内，我家户口本上不会多一个人——除非是刘耀文你被外星人绑架了，换个新的回来。”
贺峻霖（跟着点头）“我跟宋亚轩统一战线，至少等严贺学会自己上厕所，再说二胎的事。”
严浩翔和刘耀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却又带着点“没放弃”的执着。
睡前，刘耀文帮宋亚轩捏肩膀，嘴里还在碎碎念：
刘耀文“其实生二胎真的有好处，等我们老了，光头有个弟弟妹妹互相照应，不用一个人扛事……”
宋亚轩（闭着眼哼了一声）“等我们老了，光头说不定正带着他的孩子追奥特曼呢，哪有空管我们。”
刘耀文“那不一样，”（固执地说）“至少他不是一个人。”
宋亚轩（没说话，过了会儿，轻轻叹了口气）“等明年吧，等光头上小学了，要是他还说想要妹妹，我就……我就考虑考虑。”
刘耀文（手一顿，猛地低头亲他的脸）“真的？”
宋亚轩“轻点！”（推开他）“考虑考虑，不是答应了。还有，到时候喂奶换尿布，全归你。”
刘耀文“没问题！”（笑得像个傻子）“别说喂奶换尿布，让我给你端洗脚水都行！”
另一边，贺峻霖正在给严贺讲故事，严浩翔坐在旁边，假装看文件，耳朵却竖得老高。
严贺“爸爸，”（突然抬头）“二姨说，妹妹会抢爹爹的怀抱，是真的吗？”
贺峻霖（愣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不会啊，爹爹的怀抱很大，能装下你，也能装下妹妹。”
严贺（似懂非懂地点头，钻进被子里）“那我还是想要妹妹，这样就有人跟我一起听爹爹讲故事了。”
贺峻霖看着儿子的睡颜，又看了看旁边假装翻文件的严浩翔，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或许，也不是不行？至少，可以先去问问张真源，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允许不允许。
深夜的马家，马骁和笑笑已经睡熟，马嘉祺帮丁程鑫掖好被角，轻声说
马嘉祺“你看，这不就有松动了？”
丁程鑫（笑着点头）“顺其自然就好，就像当初我们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笑笑的小床上，也落在每个充满期待的家里。或许现在的宋亚轩和贺峻霖还在“拒绝”，但就像春天总会来一样，那些藏在心底的期待，总有一天会发芽。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热热闹闹、充满爱的家呢？哪怕这个家里，有抢画笔的小孩，有吵吵闹闹的大人，有永远收拾不完的玩具，却也有说不完的笑声，和数不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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