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价值六位数的智能厨房发出“嘀嘀”警报,马嘉祺刚结束越洋视频会议,领带还没来得及松,就看见丁程鑫举着锅铲站在料理台旁,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南瓜泥
丁程鑫“马总,您儿子把辅食机拆了。”
丁程鑫努努嘴,餐椅上的马骁正举着个刀片状的零件,试图往嘴里塞,马嘉祺几步冲过去抢下零件,指尖被小家伙咬出个红印
马嘉祺“马骁,这是刀片,会割破舌头的。”
他放柔声音,却被丁程鑫笑着打断
丁程鑫“别跟他讲大道理,他刚把你的限量版黑胶唱片啃出个牙印,现在正处于‘万物皆可嚼’阶段。”
马骁(仿佛听懂了,突然拍着桌子喊)牙!牙!”
这是他新学会的词,只要看见硬东西就喊。马嘉祺无奈地揉眉心
马嘉祺“下午让王秘书把公司的婴儿围栏送过来,再这样下去,我书房里的合同都得被他当饼干啃。”
丁程鑫“送啥围栏?”(把蒸好的蛋黄压成泥)“昨天刘耀文说他们家刘光头把保险柜钥匙吞了,亚轩吓得打120,结果在尿不湿里找到了。你这算啥?”
正说着,马骁突然把整碗南瓜泥扣在头上,顶着金灿灿的“泥帽子”咯咯笑。
马嘉祺认命地去拿湿巾,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张真源发来的微信
张真源“马哥呼安把宠物店的猫爬架拆了,还说要改成电竞椅,你管不管?”
附带的照片里,呼安正踩着满地木屑比耶,背后是歪歪扭扭的猫爬架残骸。
丁程鑫“他这是青春期叛逆期到了。”(凑过来看)“上次去你店里,他跟金毛抢狗粮吃,说要体验‘同类的快乐’,把客人都吓跑了。”
马骁(听见“狗粮”两个字,突然指着橱柜喊)“吃!吃!”
马嘉祺“那是狗粮,不能吃。”
马嘉祺把他抱下来,却被死死揪住领带。小家伙力气大得惊人,硬是把昂贵的真丝领带拽出个死结。
马嘉祺“马骁!”(倒吸一口凉气)“这领带是谈合作时穿的,你再拽,爸爸明天只能系红领巾去公司了。”
丁程鑫(笑得直不起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群里让他们看看,马总被儿子逼成啥样了。”
马嘉祺刚想抢手机,就听见“噗”的一声——马骁拉了,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马嘉祺“阿程!你昨天非说要训练他自主如厕,现在好了,拉我一身!”
丁程鑫“那不是没来得及买尿不湿嘛。”(一边笑一边找湿巾)“再说了,这叫‘父子连心’,你昨天在公司骂下属,今天就被儿子‘报复’了。”
马嘉祺无奈的摇头,却在看见马骁举着沾满“不明物体”的手要往嘴里塞时,瞬间投降
马嘉祺“祖宗!算我怕了你了!”
上午九点,刘耀文的总裁专属手机正在播放季度财报,而他本人正跪在地毯上,跟刘光头抢夺一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刘耀文“祖宗,这是我好不容易拍下来的,你再啃下去,公司这个月利润得少一半。”
他试图掰开儿子的嘴,却被死死咬住手腕,宋亚轩端着水杯从楼上下来,看见这一幕翻了个白眼
宋亚轩“刘总,您与其跟一岁小孩抢花瓶,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昨晚的消费记录——谁让你半夜给儿子买了一整套黄金打造的拨浪鼓?”
刘耀文“那不是怕他啃塑料不安全嘛。”
刘耀文终于抢回花瓶,发现瓶底多了个牙印,心疼得直抽气
刘耀文“再说了,我儿子就得用最好的,等他长大了,整个时代公司都是他的。”
宋亚轩“先等他学会不把胸针当糖吃再说吧。”
宋亚轩指着沙发缝,上次婚礼上的红胸针正卡在那里,上面还沾着口水。刘光头看见胸针,突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嘴里喊着“糖!糖!”,跟上次在婚礼上一模一样。
刘耀文“那是张哥的!”(一把捞起儿子)“昨天你把咱家的保险柜钥匙吞了,爸爸爹爹带着你去医院照X光,结果在你尿布兜里找到了,你忘了?”
刘光头(似懂非懂,小手却还在往沙发缝里够)
这时刘耀文的私人电话响了,是助理汇报海外项目,他刚说了句“让法务部跟进”,就听见“哗啦”一声——刘光头把茶几上的文件扫到地上,正坐在一堆合同上撕得开心
刘耀文“刘光头!”(对着电话喊)你给我住手!那是明天要签的并购协议!”
电话那头的助理沉默了三秒
万能角色“刘总,需要我派安保部的人过来吗?”
宋亚轩(笑得直拍大腿,抢过电话)“不用不用,我们家‘小总裁’在体验撕合同的快乐呢。”
挂了电话,刘耀文看着满地狼藉,突然指着刘光头说
刘耀文“轩儿,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我一工作他就拆家,跟他爹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宋亚轩(把胸针收进抽屉)你还好意思说?我可听丁哥跟我说了上次公司年会,你把马总的发言稿当折纸玩,被马哥追着打,忘了?”
宋亚轩把刘光头抱到窗边,小家伙看见小狗,突然兴奋地拍玻璃,嘴里喊着“打!打!”——这是他从刘耀文玩游戏时学的词
宋亚轩“你看,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戳了戳刘耀文的额头)“赶紧收拾吧,等会儿王阿姨来打扫,还以为进了抢劫现场。”
下午两点,严浩翔的书房里,价值百万的钢琴正被当成哄睡工具——他穿着定制西装,手指却在琴键上弹着不成调的摇篮曲,怀里的严贺却瞪着大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严浩翔“祖宗,你再不睡,爸爸下午的董事会议要迟到了。”(轻轻拍着儿子的背)“昨天你从凌晨三点闹到五点,害得我在会上打盹,被你马叔叔和刘叔叔笑了一上午。”
贺峻霖端着果泥走进来,看见这一幕笑出声
贺峻霖“严总,您这钢琴要是会说话,怕是得告您虐待乐器。”(把果泥递给严浩翔)“试试这个,昨天丁哥说马骁吃了这个秒睡。”
严贺却不领情,小手一挥,把果泥打在严浩翔的西装上,绿色的泥点在深色西装上格外显眼
严浩翔“你这孩子!”(叹气)这是我跟意大利设计师定制的,全球就一件。”
贺峻霖“比起你儿子把你的袖扣当糖吃,这算啥?”(拿出湿巾)“上次你去参加晚宴,戴着一只袖扣就去了,回来才发现另一只在严贺的玩具箱里,被他啃得锃亮。”
严浩翔想起这事就头疼,当时全公司的人都在传“严总为了秀恩爱,故意只戴一只袖扣”。
正说着,严贺突然抓住严浩翔的衬衫纽扣,使劲往下拽。这颗纽扣是铂金的,上面还镶嵌着碎钻,是贺峻霖送他的生日礼物
严浩翔“不能吃!”(赶紧护住)“这要是吞下去,你爸我得把公司一半股份赔给医院。”
贺峻霖(笑着拿出手机,给严贺拍了张照)“我得发群里,让他们看看咱们家‘纽扣收藏家’又在工作了。”
刚点开群聊,就看见刘耀文发的视频:刘光头正拿着红胸针往嘴里塞,宋亚轩在旁边追得团团转。
贺峻霖“看来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把手机递给严浩翔)“马嘉祺说马骁把他的录音笔拆了,现在正在研究怎么把电池装回去。”
严浩翔(看完视频,突然指着严贺说)“要不我们把他送去张哥的宠物店,让呼安带带他?”
贺峻霖“你是想让他们组个拆家小队吗?”(戳了戳他的脸)“上次呼安来咱们家,把你的限量版球鞋剪了个洞,说要改成凉鞋,你忘了?”
严浩翔想起那双鞋就心疼,那是他排队三天才买到的。
这时严贺突然打了个哈欠,眼睛开始打架。严浩翔赶紧把他抱进怀里,继续弹着不成调的摇篮曲。贺峻霖靠在他肩上,听着钢琴声和儿子的呼吸声,突然笑了
贺峻霖“严总,你说咱们是不是该给儿子报个早教班了?专门教‘如何不拆家’的那种。”
下午三点,时代宠物店的一楼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张真源举着一把梳子,追着呼安从寄养区跑到美容区
张真源呼安!N……
呼安(人形)NO!(抢答)我都会抢答了爸
张真源“你少贫嘴!你把那只萨摩耶的毛剪成莫西干头,人家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他气得直跺脚,手里的梳子差点飞出去 呼安躲在猫爬架后面,笑得直不起腰
呼安(人形)“ 爸!你看它这样多酷,比你上次给马骁剪的胎毛好看多了。”
那只萨摩耶似乎很满意新发型,正对着镜子摇尾巴。
张真源“酷你个头!”(绕到猫爬架另一边)“上次你把人家主人送来寄养的布偶猫染成了绿色,说要搞个‘原谅色’主题,害得人家主人天天找我。”
呼安吐了吐舌头,突然从背后拿出一包排骨干,塞进嘴里嚼得香。
张真源“那是给金毛准备的零食!”(抢过排骨干)“你都十七了,能不能别总跟狗抢吃的?上次耀文带刘光头来,你跟我儿子抢胸针,这次又跟狗抢排骨,你到底想干嘛?”
呼安(人形)“谁让你做的糖醋排骨只给真知知姐吃,不给我吃。”(抱着胳膊假装生气)“再说了,刘光头那是不懂事,我这是帮他试试胸针能不能吃,免得他真吞下去。
张真源(被他气笑)“你这歪理一套一套的,不去当律师可惜了。”
这时店里的电话响了,是马嘉祺打来的
马嘉祺“真源,你家呼安是不是又欺负宠物了?阿程说刚才看见他把一只柯基的腿毛剃了,现在那只狗走路都顺拐。”
张真源“你怎么知道的?”
马嘉祺(抽了抽嘴角 )那是阿程推荐它主人去的”
张真源(对着电话喊)“他还把萨摩耶剪成了莫西干头!我正追着他算账呢!”
挂了电话,张真源叉着腰看着呼安
张真源“你说吧,这次又想怎么赔偿?是扣你这个月零花钱,还是罚你给所有宠物铲屎一周?”
马嘉祺(突然凑过来,笑得一脸讨好)“爸,我帮你看店,你去给我做份糖醋排骨,这事就算了,怎么样?”
张真源“想得美!”(戳了戳他的额头)“上次你说帮我看店,结果把客人的导盲犬带去打游戏,害得人家差点找不到家。”
呼安(人形)(挠了挠头,突然指着门口)“快看,真知知姐来了!”
张真源一回头,发现被骗了,再转过来时,呼安已经溜进了厨房,正打开冰箱找排骨
张真源“呼安!”
张真源追进厨房,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生排骨,正准备往嘴里塞
张真源“生的不能吃!会拉肚子的!”
两人在厨房展开拉锯战,呼安灵活地躲闪,嘴里喊着“我就要吃!”,张真源则举着锅铲追赶,嘴里喊着“放下!”,活像一对正在对抗路厮杀的父子
这时真知知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无奈地笑
真知知“你们俩能不能别每天都这样?上次为了抢最后一块排骨,你们把餐桌都掀了。”
张真源“是他先抢的!”
呼安(人形)是他先抢的!
张真源和呼安异口同声,说完又同时瞪了对方一眼。真知知走过去,从冰箱里拿出排骨
真知知“好了,我来做,不过有个条件——呼安得把那只萨摩耶的毛修回来,张真源得把昨天答应给马骁做的磨牙棒送过去。”
呼安(人形)(立刻举手)“成交!不过我要吃最大块的排骨!”
张真源(哼了一声)“想得美,最大块的是我的。”
真知知(笑着系上围裙)别吵了,再吵下去,马哥他们该带着孩子来围观你们‘人狗大战’了。”
夕阳透过玻璃门照进店里,给满地的宠物玩具镀上了一层金光。呼安已经拿着梳子去给萨摩耶修毛,嘴里还哼着跑调的《爱的就是你》;张真源在旁边给金毛喂食,时不时瞪呼安一眼;真知知在厨房忙碌,排骨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呼安(人形)“爸,”(突然喊)“等会儿做好排骨,咱们比赛谁吃得快,输的人去给严贺洗尿布!”
张真源(拿起一根磨牙棒扔过去)“比就比,谁怕谁!不过你要是输了,还得把刘光头的红胸针洗干净!”
厨房里传来真知知的笑声,混合着宠物们的叫声和两人的拌嘴声,构成了一首热闹又温馨的交响曲。也许这就是生活最好的模样——有吵吵闹闹的家人,有吃不完的糖醋排骨,还有永远热热闹闹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