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深沉的思念啊!
我该像酒一样把你咽到肚子里去吗?在那之前,我还把它放在酒杯里摇晃着。
我太激动了。自从她死后,我几乎每天都会像之前那样,在黄昏准时来到天台边。模仿曾经我与她还在一起的场景。我自言自语,说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同她还在的日子一样。只不过没再听到过她的声音。不过没关系,就算她还在我身边,也只会是一言不发。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十一月的傍晚这么冷。
我转身,也是同之前一样,走下天台。开门,进屋。不过之前,我总是开心着跳着进屋的。也不知道她会在我走后回去哪里。
我换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我的心脏好沉重,我的骨骼发出咯吱声。
堵在我胸腔心口的,是我无法传出的爱。
我想,我们唱的,原来结局就已经在那首歌里注定了。慢慢的,我睡着了。我梦见了,梦见了她。“那时的我已经死了,她告诉我,这件校服是她的遗物。”我伸手,我想抱住她。
我只听见咚的一声。梦醒了。我掉到了地板上。
11月的地板真的很凉。我的五脏六腑被冰冻粘连。
我知道,我被困在了自己的囹圄里。
我从地上起来,狼狈的爬回被窝。我又睡着了。短暂的一场睡眠。
梦里,有人质疑我,攻击我,伤害我。于是我闭上双眼。我知道,蒙上眼睛才会放下偏见。
而他们狭隘,把眼睛变成了监狱的牢笼。
黑与白的交织中,是我看不清却终要抵达的未来。
在寻找她的旅途中,我跳着关于我的音乐,属于我的舞蹈。他们总在阻止我。
听不见音乐的人总以为跳舞的人疯了。
我也曾试图走出这片沼泽。
不过这个世界真好,每天都有不同的难过。
有时候我会停止哭泣。我为什么感到难过?难道我的人生还不够可笑吗?
我不知道她是否思念我。
但在我的世界,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场我一个人的永久殉难。
她就是我。
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