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一个下午,安柒的喷嚏就没停过,他抬起头悄悄看了眼钟文玉,发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感冒了?”钟文玉问。
其实一开始留下安柒,是看在他是刘妈从外省来的亲戚,而刘妈又跟在她身边好些年,要不然她绝对不会招一个男孩来做保姆的。
撇开男保姆没女保姆细心不说,更重要的是,她那个儿子就喜欢男的,要是让他儿子撞见看上了,还就当着她的面,想想都觉得糟心。
但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发现,这孩子做事认真,完全没有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脾气,每次看到安柒小心翼翼的样子,她都不禁有些心疼。
可能是自己也有孩子的缘故吧。
安柒摇头,钟文玉只当他是在故作坚强,毕竟他今儿一天都是焉嗒嗒的。池骋小时候生病也这样,死要面子,什么都不肯说。
“行了,花瓶不用擦了,你都给它擦掉瓷了。”
“对不起,太太。”
瞧给孩子吓到了,钟文玉放缓声音,问:“你今年多大了?”
安柒老实答:“二十四。”
二十四,比池骋还小四岁,但不知道比二十四岁的池骋乖了多少。
这很难不让一位母亲生出怜爱之心。
钟文玉看着安柒,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感冒了就去休息,要是明天还没好,就去医院看看,给你放一天的假。”
……
一天的假期有多宝贵?而且还是在特殊时期的假期。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安柒知道了。
当天晚上,安柒因信息素紊乱根本无法入睡,他全身燥热难受,在清醒和浑噩中反复换转。
忽地,安柒瞥见那件被叠好放在床头柜子上的睡袍,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它拿过来换上。
丝绸质地的睡袍磨挲着他的身子,上面还沾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在给他抚摸,很舒服。
模糊间,安柒想到了池骋,又想到了郭城宇。
两人一个掐着他脖子和他撕咬般地接吻,一个发了狠地握住他的腰往一处按。他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只能感受两人身上的火热。
不知到几时,这股火热降下来些,安柒的意识也渐渐消散。彻底睡过去之前,他又在想,明天一定要去躺药店。
他不能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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