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
文潇眼中流光微动,注视着他:“扶楹告诉你的?”
赵远舟“扶楹和我……”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不熟。”视线下移,盯住文潇腰上悬挂的缉妖司令牌。“而且你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领了令牌吗,还说不想?”
文潇“哥哥好厉害,知道的真多。”转身离开
赵远舟“我还知道,你是白泽神女的徒弟。”
闻言,文潇停住了脚步,收起了笑容。
文潇“这有什么稀奇的,所有大荒的妖兽都知道我是新一任的白泽神女。在大荒,比出名的话,我可不比你这个朱厌差。”
赵远舟笑了笑:“一个没有白泽令和白泽神力的神女,确实很出名,众人皆知的一个笑话。”嗓音突然变冷:“如果你师父赵婉儿看到你今日的模样,她会不会很失望?”
文潇红了眼睛,她看着赵远舟的脸,似曾相识。
扶楹“自然是不会的。”提起裙摆一角,踏上台阶,行至文潇身侧,含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父母的自然是希望孩子过得开心,平安,这才最是要紧,何必在意其他?”
文潇眼中含着泪水,望向扶楹:“扶楹。”
……回忆……
文潇看着风中飘荡的秋千,赵婉儿在她身后推着她。
文潇“我最喜欢荡秋千了。”
一个带着“不高兴”表情面具的大妖,站在旁边无奈地看着两人在玩耍。
“我最讨厌推秋千了。”
扶楹带着精致华丽的面具遮盖了一半的面容,站在赵远舟身边,发出了一声轻笑。
“再笑话我,以后自己玩,不推你了。”
扶楹“有的是人愿意哄我高兴……”脸颊被捏疼,痛呼一声:“你弄疼我了!”
……结束……
文潇“我们到底有没有见过……”
赵远舟“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一次了。”一步步靠近文潇:“那你再靠近看看,确定一下。”
牢房空气凝滞,耳朵里是诡异的蜂鸣声。
赵远舟和文潇在距离最近的瞬间,赵远舟耳朵后面突然浮现出了一道图腾,文潇的额头,也突然闪烁出一个金色印记。
他们一靠近,扶楹的心口也浮现出一道法印,法印底下封印的“恶”,安分了多年,又再次汹涌,扶楹忍着不适,施法封印。
文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中强烈一窒,呼吸不畅,不由得捂着心口。
赵远舟和她拉开了距离,瞬间,赵远舟耳后和文潇额间的印记都消失了。
扶楹心口的法印淡去,“恶”再次安分下来。
彼此都没有注意到那抹印记的存在。
赵远舟“你知道你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吗?因为白泽令不见了。”
文潇“我知道,不用你说。”
赵远舟“那你知道,如果再找不回来,你很快就要死了吗?”
文潇震惊。
赵远舟“看来你师傅并没有和你说。”意味深长地视线落在扶楹身上:“如今你身上神力全无,除非找回白泽令,不然你很快就会虚弱而亡。”
文潇低垂着眸子,眼里似乎已经有些泪光。
赵远舟“我可以帮你。我从大荒来这里,就是来帮你找回白泽令的。如此局面,我们合作共赢,各取所需,不好吗?”
文潇审视着赵远舟:“ 我的确需要白泽令,你要的是什么?”
赵远舟“我也要白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