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过于浑浊是种折磨,活的过于清晰更是一种痛苦。”
索萨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我只是好奇,你费尽心思的进入组织周璇于漂亮国之间。”
“你的目的达到了么?”
“你是想问那批军火么?”
“怎么不看看明天的新闻呢?”
“去看看那一批足以毁灭一个城市的力量都运往哪里了?”
索萨手指轻抚过手枪外壳,冰冷的武器应为他长时间的紧握都带了丝与人体相近的温度。
“有意思。”
他说完举枪对准男人眉心,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我都不舍得杀你了。”
“有点恶心了这句话。”
菲特莱依旧叼着那根半燃的香烟,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四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也算是能纵横世界的人物了。”
“就这么甘愿当漂亮国两党之争的狗啊。”
索萨听闻此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那眼神蕴含的弑杀之意越发浓厚。
毛利兰眺望着顶楼的夜景,安室透在身后默默等候。
“小兰,走吧。”
“安室先生,新一他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吧。”
毛利兰的发丝被风带起,她温柔似水的眸子在此时却越发坚定。
“小兰,这些事情太复杂了,你不能被牵扯入局。”
“我只是心疼他。”
“他从来都不是逃避之人,安室先生。我一直都知道。”
安室透单手插兜,垂于身体的手轻轻动了动。
“兰,走吧。”
毛利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迈上了直升机的舷梯,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沉甸甸的思绪。
安室透熟练的上驾驶位。
在机翼缓缓盘旋之时,安室透听到了毛利兰平静轻柔的声音。
“安室先生,对不起,新一有他的选择,我也有自己的选择。”
她的话音刚落,便毅然决然地推开了直升机的舱门,毫不犹豫地转身跃下。
随着直升机启动,驾驶舱内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显然是因为外力强行打开了舱门。
“兰桑!”
安室透急切地呼唤着,目送着毛利兰疾驰而去的背影渐渐淡出他的视野。
“该死的,一个个的都不服从管教。”
世贸大厦二十层内。
“你知道的真的太多了。”
“琴酒那家伙本来不打算把你怎么样的,你知道么。”
“是我,坚持策划这一切。”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锱铢必究,睚眦必报。”
他笑着一字一句说出,然后毫不留情将枪口下移扣动了扳机。
菲特莱闷哼倒下,鲜血从他的右腿渗出。
“放心,这个角度射击,你暂时死不了。”
菲特莱疼的满头冷汗直冒。
“这世间是有特权存在的,你我都不否认。”
“强者席卷大量资源并且就是能够肆意妄为。”
“我现在有一点更好奇,你和三年前那场行动,就是你要递交投名状的那次暗杀。”
“你真的把兰登,那个倒霉蛋杀死了么?”
索萨俯视眼前有些狼狈的男人,无视周围更加惊慌的人群。
“还有麻烦现在你告诉我,谁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