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开始响起,法兰西共和国的间谍们与受他们蛊惑的柏柏尔人拿起武器疯狂的在街头扫射……
对于法兰西公社的间谍们来说这只是在杀死反革命的资产阶级臭虫,而对于柏柏尔人来说他们只是在杀死那些该死的殖民者而已。
“该死的,那群叛贼哪来这么多人?快向军队求援,城里的警察部队撑不了这么久的。”
“朱尔斯总监……电话线被切断了,我们无法求援。”一个年轻警察慌慌张张走到了自己上司面前紧张的说道。
“该死!看来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皇室卫队身上了……拜托了城外的部队一定要听到枪声啊!”朱尔斯无奈的祈祷道,但他看着距离警察局越来越近叛军们时,他下意识的给手枪扣上扳机。毕竟叛军对待俘虏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在大街上随着叛军树立起了帝国最害怕和憎恨的旗帜,法兰西共和国的国旗三色旗时,一大批饱受帝国压迫的柏柏尔人。自发的欢呼共和国万岁,仿佛他们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朱尔斯看到远处民房里阿尔及利亚人的欢笑声,他和一个阿尔及利亚土著四目相对,这位阿尔及尔警察局局长在那个年轻人的眼中看到了嘲弄和仇恨。
伴随着自己的警员一个个倒在雅各宾暴徒的枪口下,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苦涩的最后抿了一口茶,在夕阳下用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碰!死了!
当叛军们把三色旗插子法兰西警察局大楼上,已经宣布了1/4的阿尔及尔沦陷了……只剩下皇室所在的蔷薇大街和国防部所在的小多米尼克街还在顽强抵抗。只要拿下阿尔及尔,帝国在北非的统治就会不攻自破……
阿尔及尔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清理完恶心的尸体后。这里成为了法兰西共和国军队和阿尔及利亚土著们的临时办公场所。
“看到这些反动派们果真孱弱不堪啊,希望在突尼斯和奥兰的同志们也一样顺利……毕竟我们可是用了宝贵的周六来执行这次作战。只要拿下蔷薇公馆和国防部,这些反动派就该彻底玩完了吧……艾斯黛同志,唉!艾斯黛同志你说说话呗,你从行动开始就没说过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光荣了。”
“我听得见泰奥多尔,我只是在思考行动失败后,我们应该怎么带着同志们回家……以及我们在大街上杀死的同胞到底是否罪有应得。”一个20多岁的少女擦干自己身上的血迹透过窗户看着仍然在血战的阿尔及尔平静的说道。
“哎呦,别瞎想了。青年拍了拍自己好同志的肩膀:“肯定能行的,行动开始至今,我们已经占领了1/4的阿尔及尔城。城里的土著们已经被我们动员了起来,反抗该死的波旁皇室和他们的政府。至于我们杀死的同胞还是同胞吗?他们既然选择了追随皇室,就应该做好被革命碾碎的准备。别给自己那么多心理负担,我的队长。”
少女没有立刻回应,沉思几刻后下达了自己的命令:“给下面的同志说一下,加快对蔷薇公馆的进攻力度……无论如何必须要让暴君将恶果品,波旁皇室终要付出他们的代价,至少要在阿尔及尔城外的军队动员之前解决这一切。”
明白,泰奥多德从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枪后,朝着艾斯黛敬了个军礼:
“革命万岁!”
“革命万岁……”
而在另一边的蔷薇公馆佛朗索瓦仔细擦拭着父亲送给他的手枪,看着没有艾蒂安的房间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还好艾蒂安今天不在家,不然估计他今天就要见血了。”
“陛下,斗兽已经解封完毕,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知道,马塞尔命令皇室卫队不放过任何俘虏。必要时候可以投入刀锋少女,是时候让那些叛贼知道谁才是法兰西的主人了。”佛朗索瓦吩咐道,在心中也感叹如果不是今天皇室直接领导的近卫一师和近卫二世在达喀尔进行大规模演习……不然也轮不到那群雅阁宾暴徒胡来。
帝国军队内部中有部分被共和国策反的军官也加入了这场混乱中,这让共和国的军队增加了许多信心……至少他们甚至相信能在今晚就推翻该死的波旁皇室。
蔷薇公馆已经能感觉到革命军战车履带的轰鸣,革命军开始一栋一栋地夺取市区的建筑,但在皇室卫队的拦截下他们的速度很慢, 即使到了天黑,也才堪堪推进了50米。共和国的军队在巷战中变得无所顾忌,火焰喷射器,重炮,如雨点般砸向蔷薇公馆与周边的居民区。
城防部队中除了少数只属于皇室的军队,大部分由阿尔及利亚人和突尼斯人组成的军队往往一触即溃。甚至还给自己的军官打黑枪,加入共和国的军队当中。
仿佛一切都是共和国胜券在握,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皇帝最锋利的剑即将刺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