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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强的日常

夏之光:刺痛玫瑰

母亲喊她吃饭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秦薇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起身。她拿起手机,给这幅画拍了张照片,然后打开微信,点开夏之光的对话框。

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了很久。

最后,她还是按了下去。

照片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秦薇感到一阵轻微的心悸——像是把某个非常私密的部分暴露在了别人面前。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后悔,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几秒钟后,夏之光回复了。

他发来一张照片:是一页乐谱的手稿,用铅笔很仔细地写着音符。在乐谱的空白处,画着一丛简单的玫瑰,线条比她画的更熟练,但神韵相似。玫瑰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给听见雨声的人。”

秦薇看着那张照片,感到眼眶再次发热。

这一次,她没有哭。

她只是保存了那张照片,然后关上手机,走出房间。晚饭的香气从厨房飘来,母亲正在摆碗筷,灯光下她的侧脸温柔而疲惫。

“妈。”秦薇轻声说。

“嗯?”母亲转过头。

“今天的雨……很好听。”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傻孩子,雨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快来吃饭,菜要凉了。”

秦薇坐下,端起碗。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淅淅沥沥,像永远不会停的伴奏。而在那伴奏之下,四个简单的音符在她心里静静回响,一遍,又一遍。

她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味道和平时一样,咸淡适中,是她熟悉的、母亲的味道。但今天,在这个雨夜的餐桌上,这味道有了不同的意义——它和琴键的触感、雨声的节奏、夏之光那句“音乐就在那里,等你”一起,构成了此刻完整的、值得被记住的生活。

晚饭后,秦薇主动收拾了碗筷。母亲有些惊讶,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时不时飘向厨房里的女儿。

洗完碗,秦薇回到房间。她没有立即写作业,而是再次打开那本红色笔记本,翻到全新的一页。这一次,她没有画画,也没有写字,而是尝试着画五线谱——笨拙的,歪歪扭扭的五线谱,然后在上面点下几个音符。

不是完整的旋律,只是几个她想记住的音:今天下午钢琴上那个偏低的C,雨声中清晰的G,夏之光弹的那首曲子里最动人的那个E,还有她自己弹的结尾的A。

四个音符,在纸上沉默着。

但秦薇能听见它们。在她的记忆里,它们已经完成了无数次振动,从琴弦到空气,从空气到鼓膜,从鼓膜到神经,从神经到心灵。

她合上笔记本,开始写作业。数学题,英语卷子,历史笔记——那些曾经让她感到麻木的任务,今晚依然存在,依然需要完成。但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不是在外部世界,而是在她的内部,某个非常细微但至关重要的齿轮,已经开始重新转动。

写完作业已经十点半。秦薇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关灯前,她再次点开夏之光发来的雨声录音,设置成单曲循环,音量调到最低,低到几乎听不见,但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在雨声和琴声的微弱背景中,她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没有梦见比赛,没有梦见聚光灯,没有梦见观众席的窃窃私语。

她梦见一片荒园,雨中的荒园,玫瑰在雨水中洗去尘埃,露出深绿的、真实的本色。而玫瑰丛边,有一架老旧的钢琴,琴键在雨中自动起伏,弹奏着无人谱写却一直存在的旋律。

在梦里,她走过去,坐下,把手放在琴键上。

然后她醒了。

清晨六点,闹钟还没响。秦薇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晨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光斑。

她躺在床上,没有立即起床,只是静静地听着——听远处早班公交车的引擎声,听楼上邻居洗漱的水流声,听母亲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轻微响动。

然后她抬起右手,在空中虚按了四个位置。

G、E、C、A。

无声的练习,但她的指尖记得那些琴键的触感,她的耳朵记得那些音符的声响,她的身体记得那种小心翼翼又充满敬畏的力度。

她坐起来,下床,拉开窗帘。雨后清晨的天空是洗过的淡蓝色,云层很薄,阳光正在试图穿透。街道湿漉漉的,反射着干净的光。

新的一天开始了。

秦薇换好校服,整理书包时,她看到了那把黑色的折叠伞。她拿起伞,想了想,又放下——今天不会下雨了,而且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把伞还给夏之光。是说“谢谢你的伞”?还是说“昨天谢谢你”?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把伞放在他桌上?

她还没决定。

吃早饭时,母亲问:“今天心情好像不错?”

秦薇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还不错。”

“那就好。”母亲给她倒了一杯豆浆,“多吃点,上午课多。”

“好。”

出门前,秦薇最后检查了一遍书包:作业,课本,笔袋,还有那本红色笔记本。她把笔记本放进书包最里层,拉上拉链。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她注意到街角那家花店已经把昨夜的雨水擦干,重新摆出了新鲜的玫瑰。那些玫瑰依然完美,依然精致,但她不再感到那种隔阂感。

因为她知道,在不远处的校园里,在西区的荒园中,有一丛不完美的、带着尘土和尖刺的玫瑰,正在雨后的清晨里静静生长。而在那丛玫瑰的守护者心里,有一些不完美的、带着犹豫和伤痛的旋律,正在缓慢地找到它们的声音。

而她,秦薇,一个曾经失去声音的人,现在正走在重新学习倾听的路上。

这条路很长,很曲折,可能布满荆棘。

但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走进校门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淡蓝色的,干净的,充满可能性的天空。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走向教学楼。

走向今天,走向未知,走向那些正在等待被听见和完成的声音。

1

周三的清晨,滨城一中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雨水的湿润。秦薇走进教室时,比平时早了十分钟——这是她转学以来第一次提前到校。

教室里只有五六个同学。靠窗的座位,林雨桐正埋头补作业,笔尖在纸上划出急促的沙沙声。后排的周野趴在桌上睡觉,校服外套蒙着头,呼吸均匀。而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夏之光已经在了。

他正低头看书,依旧是那本《西方音乐史》,左手搭在书页边缘,手指无意识地在纸面上轻敲着某种节奏。晨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头发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秦薇注意到,他今天换了件校服外套——昨天那件淋湿的应该还在家里晾着。

“秦薇!早啊!”林雨桐抬起头,眼睛一亮,“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醒得早,就早点过来了。”秦薇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她的目光与夏之光短暂相接,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看书。

秦薇坐下来,从书包里拿出那把黑色的折叠伞。伞已经干了,她仔细叠好,放在桌角。该什么时候还给他?怎么开口?昨晚那些关于音乐、雨声、琴键的对话,在晨光中突然显得有些遥远,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事情。

早读铃响前两分钟,教室渐渐坐满。秦薇看见夏之光合上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写着什么——不是课堂笔记,而是乐谱,她能看见那些跃动的音符符号。

“同学们,安静一下。”李老师走进教室,手里抱着一沓卷子,“今天早读临时改成小测验,检测一下上周的学习内容。把课本收起来,准备答题。”

教室里响起一片哀叹声。秦薇默默收好书本,接过前排传下来的卷子。是语文基础知识测试,字音字形,古诗词默写,文言文断句。她拿起笔,开始答题。

答题到一半时,她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哼唱声。不是旋律,更像是某个字的读音被无意识地哼成了音调——是夏之光。他大概在默读题目,但那个哼唱声泄露了他内心将语言音乐化的习惯。

秦薇的笔尖停顿了一下。她想起昨天夏之光说的“音乐就在那里,等你准备好”,想起自己指尖触碰琴键时的颤抖与决心。她重新低下头,继续答题。

测验结束后,卷子被收上去。李老师站在讲台前,推了推眼镜:“还有一件事要通知。下周五,学校要举行春季运动会。我们班需要报名参加各个项目,还要组织啦啦队和后勤服务。体育委员,这件事你来负责。”

周野从睡梦中被同桌推醒,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啊?哦,好的老师。”

“另外,”李老师继续说,“运动会期间,每个班要出一个文艺表演节目,可以是舞蹈、合唱,或者其他形式的才艺展示。文艺委员,这件事交给你。”

被点到名的文艺委员是个叫陈悦的女生,她兴奋地点头:“没问题老师!我们班一定拿第一!”

秦薇下意识地低下头。文艺表演,才艺展示——这些词像细针一样轻轻刺痛她的神经。她余光瞥见夏之光,他依旧低头写着乐谱,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

“对了秦薇,”李老师突然看向她,“听说你以前学过乐器?有没有兴趣参加文艺表演?”

全班的视线再次聚焦过来。秦薇感到脸颊发烫,胃部熟悉的紧缩感又回来了。她张开嘴,想说“我已经不学了”,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很久没练了,可能不行。”

“没事,可以慢慢恢复嘛。”陈悦热情地说,“你会什么乐器?钢琴?小提琴?我们班正缺有音乐基础的同学呢!”

“我……”秦薇的手指在桌下握紧,“只会一点钢琴,真的很久没弹了。”

“那就钢琴独奏!或者我给你伴奏,你唱歌?”陈悦已经开始规划,“咱们可以选一首流行歌,重新编曲……”

“陈悦,”李老师打断她,“别给秦薇太大压力。让她考虑考虑。秦薇,你好好想想,周五前给文艺委员答复就行。”

秦薇点点头,感到一阵虚脱。她重新低下头,盯着桌面上的木纹,仿佛能从那交错的纹路里找到逃避的答案。

下课铃响起时,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秦薇?”林雨桐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你没事吧?脸色有点白。”

“没事。”秦薇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昨晚没睡好。”

“陈悦那人就是那样,热情过度,你别往心里去。”林雨桐拍拍她的肩,“你要是不想参加,就直接说。没人会强迫你的。”

“嗯。”秦薇轻声应道。

她收拾好课本,准备去下一节课的教室。起身时,她瞥见夏之光已经离开了座位,书包也不在——应该是去上选修课了。那把黑伞还躺在她的桌角,像一个未完成的对话。

2

下午的体育课,因为雨后场地湿滑,改成了室内理论课。体育老师放了一段关于运动损伤预防的视频,学生们在昏暗的教室里昏昏欲睡。

秦薇坐在靠后的位置,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前排夏之光的后颈上。他坐得很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趴着或靠着椅背。视频的光影在他侧脸上明暗交替,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像是在跟着某个只有他能听见的节拍。

“秦薇。”旁边座位的林雨桐小声叫她,“你看那个。”

林雨桐把手机屏幕侧过来给她看——是校园论坛的一个帖子,标题是《寻找校园神秘音乐人“Lights”》。楼主写道:“最近在音乐平台发现一个叫Lights的账号,上传的纯音乐特别好听,风格很独特。据说作者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有人知道是谁吗?”

下面已经有十几条回复:

“同求!那首《.》我循环好几天了。”

“听起来像是学过专业作曲的,但作品又很个人化。”

“会不会是艺术班的?”

“不像,艺术班那几个我知道,风格不是这样的。”

“楼主直接私信问呗。”

“问了,没回复。账号像是僵尸号,除了发作品什么都不干。”

秦薇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她看向夏之光,他依然专注地看着视频,似乎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你觉得会是谁?”林雨桐压低声音,“咱们学校还有这种隐藏大神?”

“不知道。”秦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可能只是碰巧用了我们学校的IP地址吧。”

“也是。”林雨桐收起手机,“不过真的挺好听的。我昨晚写作业的时候一直在听,特别适合当背景音乐。”

视频结束了,体育老师打开灯。刺眼的光线让所有人都眯起了眼睛。

“好了,下课。”老师挥挥手,“记住啊,运动前一定要热身,别不当回事。”

学生们涌出教室。秦薇故意放慢脚步,等夏之光收拾好东西,走到他身边。

“那个……”她开口,声音有点干。

夏之光转过头看她。他的眼睛在日光灯下显得很清澈,瞳孔的颜色比在昏暗光线下看起来浅一些。

“伞。”秦薇从书包里拿出那把折叠伞,“还给你。谢谢。”

“不用谢。”夏之光接过伞,塞进书包侧袋。动作很自然,没有多余的话。

两人并肩走在走廊里。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块。其他学生从他们身边跑过,追逐打闹,笑声在走廊里回荡。

“我看到了。”秦薇轻声说。

“看到什么?”

“校园论坛的帖子。有人在找Lights。”

夏之光的脚步没有停顿,但秦薇注意到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哦。”

“你不担心吗?”她问,“万一被人认出来……”

“认出来就认出来。”夏之光说,语气平淡,“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秦薇想起他说过父亲不喜欢音乐的事,“你父亲那边……”

“他不知道。”夏之光停下脚步,看向窗外。窗外是学校的篮球场,几个男生正在打球,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隐约传来。“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已经高二了,不是小孩子了。”

这话说得平静,但秦薇听出了一丝倔强。她想起昨天他说“照顾一个活的东西,会让你感觉自己也还活着”时的语气,那种克制的、深藏的渴望。

“对了,”夏之光转回头,“你今天早上被问到文艺表演的事。”

“嗯。”

“你打算怎么回答?”

秦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不知道。我不想参加,但是……拒绝的话,又显得很奇怪。转学生,不合群,有才艺却藏着掖着。”

“才艺不是义务。”夏之光说,“没有谁必须展示自己。如果你不想,就直接说不想。这不需要理由。”

“可是他们会追问。”

“那就让他们追问。”夏之光继续往前走,“追问是他们的权利,不回答是你的权利。或者你可以说‘我不想说’,这也是一个完整的答案。”

秦薇跟上他的脚步。走廊尽头是楼梯间,他们该分开了——夏之光要去上计算机选修课,而秦薇下一节是自习。

“夏之光。”她在楼梯口叫住他。

他转过身。

“如果……如果我有一天想再试试,”她问,“你觉得我应该从哪里开始?”

夏之光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几秒后,他说:“从你想开始的任何地方开始。可以是一个音符,可以是一个和弦,可以是一段你记得的旋律。或者……”他顿了顿,“从听开始。仔细听你周围的声音,找到那些你想记住的,然后试着把它们保存下来。”

“像你录雨声那样?”

“嗯。”他点头,“声音无处不在,音乐也是。不一定要乐器才能创造音乐。走路可以有节奏,说话可以有旋律,风声雨声都是天然的和声。”

这个想法让秦薇心里某处亮了一下。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听着窗外的城市白噪音——远处的车流,近处的空调外机,楼上邻居的脚步声。那些声音曾经让她烦躁,但现在想来,它们或许也有自己的音乐性。

“我明白了。”她说,“谢谢你。”

“不用。”夏之光转身准备下楼,又停下,“秦薇。”

“嗯?”

“如果你需要练习的地方,”他说,眼睛看着楼梯下方,“音乐教室那架钢琴,我一般周三和周五放学后会用。其他时间……你可以用。”

秦薇愣住了。这个邀请来得突然,又顺理成章。

“钥匙在哪儿?”她问。

“窗台外侧,左边数第三块砖后面。”夏之光说得很自然,显然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是个备用钥匙,音乐老师不知道。用完记得放回去。”

“你……”

“我走了,要迟到了。”他挥挥手,快步跑下楼梯,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响,渐渐远去。

秦薇站在原地,听着那脚步声的节奏——快,但不急促,每一步的间隔几乎相等,像某种稳定的拍子。她忽然意识到,夏之光在生活中也贯彻着他对音乐的理解:万事万物皆有节奏,关键在于你是否去听。

她走到自习教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能看到艺术楼的侧面,四楼的那扇窗户——就是昨天那间音乐教室的窗户。窗玻璃反射着午后的阳光,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秦薇从书包里拿出那本红色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她拿起笔,想了想,开始写字:

“他说才艺不是义务。

他说不想说也是一个完整的答案。

他说声音无处不在,音乐也是。

他把音乐教室的钥匙藏处告诉了我。

这是一种信任,还是一个测试?

或者,只是一个简单的给予。”

写完后,她合上笔记本,看向窗外。艺术楼的窗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在发出某种无声的邀请。

3

周五的英语课上,陈老师兑现了她的承诺——即兴演讲从今天开始。

“第一位,秦薇同学。”陈老师站在讲台边,笑容和蔼,“准备好了吗?”

秦薇站起来,感到全班的视线像聚光灯一样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回来了,喉咙发紧,手心出汗。她走到讲台前,转身面向全班。

林雨桐在座位上冲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周野半睡半醒地抬了抬眼。夏之光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看着桌面,但秦薇能感觉到他在听。

“我演讲的题目是《声音的形状》。”她开口,声音起初有些颤抖,但渐渐稳定下来,“我们通常认为声音是无形的,只能被听见,不能被看见。但如果你仔细听,会发现不同的声音有不同的‘形状’……”

她讲起自己小时候学琴的经历,如何通过声音想象画面——欢快的旋律是跳跃的光点,悲伤的旋律是下沉的曲线,激昂的旋律是向上的箭头。她没有提到那场事故,没有提到自己不能再拉琴,只是单纯地分享那种将听觉转化为视觉的通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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