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还有两天就是你及笄礼了,你打算怎么过了吗?”
“及笄礼?”哦,是了,及笄礼是古代汉族女子的成年礼。通常十五岁举行。
阮菱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冰凉凉的甚是舒服。“娘亲做主就好。”
林岚摸了摸阮菱韵的秀发,慈爱的说“韵儿,及笄礼一办就意味着你长大成人了,也就意味着韵儿可以嫁人了。不过在娘亲眼里啊,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这次及笄礼娘亲一定给你办的风光热闹。”
阮菱韵眼睛一热,害林岚察觉她眼眶红红的,索性之间爬到了林岚的腿上闷声道“娘亲对韵儿真好。” 夜幕降临,林岚正和相爷商量着什么。
“相爷,韵儿的及笄礼,我打算请尊孝王妃前来。你觉得如何。”
丞相摸了摸胡须,思考了一会,“尊孝王妃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是她已经很久不出面京城贵女的宴席了,我怕是不好请啊。”
“好不好请的也得去请,不去怎么知道能不能请到。”林岚一脸的胸有成竹。
尊孝王妃乃是摄政王的嫡妻,摄政王和王妃为国效忠,她的夫人被尊为尊孝王妃。在还是先皇即位之时攻打术国,当时的摄政王妃因她的计谋使将士损失大大降低。为此,才有了这一尊贵称号。
“王妃,丞相府有人求见。”
回禀的侍女好似怕打扰到面前的人一样,轻声细语的说着。
伏案的女子从书本中抬起头,“哦?丞相府?来人可说她是谁。”
“回王妃并没有,她就说了一句王妃的旧识”
旧识?丞相府?两者一联系她就知道是谁了。
“快快有请。”一边说一边起身迎接。
两人相顾无言,紧紧盯着对方,深怕对法突然消失一样。
“因姐姐,真是让岚岚好找。”
一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氛围,四只手紧紧握着。
“来,给丞相夫人备茶,本王妃两人要好好待会,任何人不许打扰。”
拉着林岚坐床上,脑子里尽是两人相熟的画面。 尊孝王妃闺名司徒因,两人往日相熟也是司徒因受伤,被林岚所救,二人相处时日久,一来二去也就成为了闺中密友。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
林岚犹豫开口,“是这样的,就是我的女儿韵儿两日后及笄礼,想邀请你来。本来也不想着打扰你,可是韵儿被册封皇后的圣旨已下,便想请你出席及笄礼,也是作为他们大婚的梳头全服之人”
司徒因听了这话,心里明了,了然道“她是你的女儿,我自会出席,何况,她还是当朝的皇后。放心吧,我这就和你一并走。”
说走就走,司徒因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
两日很快就到了,这天仆人,丫鬟,各个脸上洋溢着笑容,手里的活干的十分卖力。
林岚和丞相更是站在门口迎接来往宾客。
而此时的阮菱韵则在菊影的帮助下沐浴更衣等待。
“尊孝王妃到。”
“臣等参见尊孝王妃。”下方的人看到出席的尊孝王妃都惊讶无比,毕竟尊孝王妃的事迹所有人都知道,而丞相府能请来,看来本事也是挺大的。
“各位请起,本王妃受邀参见丞相府阮菱韵小姐的及笄礼,尔等各自行动便好,不要拘谨。”
这下众人才各自找相熟的人捞起来,一边听音乐,一边享受美食 。
丞相看人差不多到齐了,伸了伸手,示意众人停下交谈。
“今天是小女阮菱韵行成人及笄礼,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光临。下面,请阮菱韵小姐入场拜见各位宾友。”
随着音乐的高潮部分,阮菱韵缓缓步入内场。 随后,就由尊孝王妃开始为阮菱韵梳头。
进行下一项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君季初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经过阮菱韵身边,把盒子里边的一根发笄戴于她的发间。看向身后一众人”平身,朕只是来观摩的,尔等继续。“
待君季初就位,尊孝王妃又为阮菱韵戴上发钗。
侍者高声唱道“笄者三拜,一谢父母恩,二敬师长前辈,三拜天地。”
随着阮菱韵的三拜,及笄礼也即将结束。
丞相大人又像周围宾客高声宣布“小女阮菱韵的及笄礼已礼成,感谢各位宾客前来观礼。”
一切结束的阮菱韵回屋就直接趟床上了,“我的床,好想你啊。”
菊影捂嘴直接笑出声,“小姐,你说外面的人要知道你这个样子,你美女的称号可就没有了。”
阮菱韵扭头瞪了他一眼,眼神软绵无力,“还不快把你家小姐头上的这些钗啥的摘下去。还有这个繁琐的衣服。”
“小姐不要扯了,当心伤了手,这就帮您脱。” 身上的都卸下后,阮菱韵拉起被子一蒙头,“谁都不要打扰我,本小姐要睡到自然醒。”
“哎,小姐,您还没有卸妆。”
在喊下去,阮菱韵就不出声了,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手给她简单洗一下。
睡到香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无意识的挠了挠。顿时清醒,因为她抓住的是一个人的手。 正想着拿枕头下的银针扎向他此时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手指一顿,故作惊恐“你是谁,和小女子无冤无仇,万不要害小女子性命。”
君季初正想逗逗她,就感觉手上面一阵湿漉漉的,还听到空气中隐隐约约有啜泣的声音。
“你边哭啊,是朕。”君季初着急了,连忙出声,那会儿的怀疑也消失不见。
可是,安慰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处,反而听到她哭的声音更大了。
君季初只好改为抱住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阮菱韵眼睛闪了闪,还好自己反应快,要是让他知道,可就不得了了。看来自己日后的更加小心。
“可哭够了,朕错了,不应该吓你,应该早些开口的。”君季初看向离开怀抱的阮菱韵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
阮菱韵吸了吸鼻子,“臣女怎么感怪皇上,臣女没事,一会就好了。”继而又得寸进尺的提了个要求“皇上可允许臣女提个小小要求。”
君季初心里一冷,果然任何女子都是以利益为要求的。
眼看着天渐亮,君季初怕在待下去被发现,只好闪身离去。
这一个误会就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