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细数着他和杨博文的故事，在杨博文耳边不厌其烦地说着
左奇函“奔奔，我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左奇函“你怎么可以食言呢”
嘀嗒嘀嗒，左奇函脸上的泪不知何时掉落到杨博文纤细的手上
左奇函握着杨博文的手，把自己的脸靠近他们的双手
张函瑞和张桂源进来的时候，左奇函正握着杨博文的手出神
张桂源“左奇函…”
左奇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为什么杨博文还没有醒，是忘记他了吗
张函瑞看着病床上的杨博文，本来平复好的心情又变得皱皱巴巴
张函瑞“博文…”
张函瑞“我们需要你”
张函瑞“你醒过来好不好”
他想伸手抚摸那看起来像娃娃一样毫无生机的脸，手却突然停在空中
张函瑞“张桂源…”
张函瑞“博文他，流泪了…”
听到这话的左奇函突然站了起来，他看着杨博文眼角流出的泪，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便跑了出去
张桂源“左奇函！”
张桂源担心左奇函做什么傻事，让张函瑞先看着杨博文自己出去找他
结果左奇函只是急匆匆地把医生叫来，看看杨博文的情况
张桂源“吓死我了”
张函瑞“左奇函才不会做傻事”
张函瑞“他还等着杨博文呢”
张桂源“嗯，也是”
他们三个自觉给医生让出位置，好让医生更细致地观察
“刚才流泪是什么情况？”
左奇函“他的朋友…”
左奇函“说话”
张函瑞“是我”
“好”
医生轻柔地撑开杨博文的眼皮，一道笔形手电的细光扫过瞳孔，他凑到杨博文耳旁
“杨博文，杨博文，能听到我说话的话，就动一下手指”
“任何一只都可以”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在杨博文的双手，一秒，两秒，三秒…
左奇函“为什么…”
杨博文没有反应，左奇函刚燃起的希望貌似又被浇灭
“眨眼，尝试眨一下眼睛杨博文”
就在刹那间，杨博文的眼皮及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没有一个人没看到
左奇函“眨了！”
左奇函“医生，他有反应”
“嗯”
医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进行下一步的观察，他又查看监控仪的数据，心率，血压等数值一律平稳
“这是苏醒的前兆”
“再观察几天，多带些他喜欢和熟悉的物品刺激他”
“现在要做的还是耐心等待，有情况随时叫我”
左奇函“好，谢谢医生”
医生和护士走后，左奇函突然收拾起东西
张桂源“你干嘛去”
左奇函“我回家一趟”
左奇函“你们先帮我看好博文”
张桂源“好…”
左奇函火急火燎地开车回家，把杨博文平时抱着睡觉的小羊，新年的围巾等东西全都带走
临走前还在自己身上喷了几下香水，杨博文说过他喜欢这个味道
收拾完东西，左奇函毫无眷恋地离开了，没有杨博文，这个家就是一个空壳
……
左奇函依旧每天都在给杨博文讲他们之间的故事，他每天都要握着杨博文的手给他擦拭
每次看到杨博文快要干掉的嘴唇，他会下意识那棉棒沾取水擦拭，因为杨博文说过自己不喜欢嘴巴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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