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段时间大夜终于赶在五月来之前把生日ep的所有歌都录得差不多,好不容易睡了一天饱觉又要和左元杰赶过去拍加入厂牌的官宣照片。困得要命的后果是闹钟响了几次也没叫醒我,感到脸颊被轻轻触碰的时候强撑着睁开眼睛已经是收拾完全的左元杰一副好笑的神色。
用凉水洗了个脸才勉强清醒,脑子还处在发懵的状态机械地刷了牙收拾好左元杰点的咖啡和早饭已经到了。想着今天本来去了就还要上妆就涂了层防晒,还没来得及和左元杰抱怨水肿咖啡就递到了嘴边。我懒洋洋地扎头发,就着他端杯子的手喝了几口,心里对这人伺候人的能力又多打了几分。
上了车我就全程在补觉,这车是拍摄基地直接派过来接我们的车,果然专业的司机就是开车稳当,昏昏沉沉地睡到目的地才觉得精神好了不少。我和左元杰一人一个椅子坐下乖乖任化妆老师摆弄,大概知道漂亮本来就是我的资本,简简单单上了个淡妆也就结束了。我跑到另一边去看左元杰,他这寸头看得我心里怪难受地,左元杰听见我这话翻了个白眼。
“真的!你看高天佐现在都不是脏辫了,手感好多了。”
左元杰闭着眼睛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我这话给没给他听进去。
又玩了会手机等他画完妆就被喊过去拍双人照,两个人平时再怎么亲密的事情都干过,这会倒是身体僵硬不知道碰哪得好。还是等到摄影师看不下去过来指导,我俩才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乖乖站好。他坐在前面的白色台子上,我在后侧扶着他肩膀站好,同样黑色系的衣服气场倒也搭配,又换了几个并肩坐着和背靠背等诸如此类的姿势,拍了几个小时才堪堪结束。等到光哥来了我们两人还要和他拍一张,最后等大家到齐了的全家福就更简单,不到半个小时就拍完了。拍完之后他们几个要出去聚餐,我实在累得不行,只想赶回去睡觉。
左元杰偷偷问我要不要他陪我一起回去,我摆了摆手让他去玩。打了个车回工作室之后妆都没卸倒头就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左元杰还不见人影,估计吃完饭直接转战KTV或者酒吧也未可知。我起来热了热冰箱里的速食,又去卸了个妆。小盒姐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想象,随手一翻微信发现那几张图已经修出来了。他们在群里吹捧说要是只有我一个大概速度还能再快点,被说拖了我后腿的kc连发了几个怒气冲冲的表情包。
吃完东西又躺回了床上,没怎么挣扎就睡着了。左元杰应该是下半夜回来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他很爱做这个动作,大概是又喝了酒。我睁不开眼睛,只凭借着本能在他手上蹭了蹭,又沉沉睡过去。大概那一晚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在床边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数不清的思绪在纠缠。
左元杰总觉得廖沉这人很矛盾。明明长了一副比谁都纯的脸,眼睛却总带钩子,勾得人不受控制的为她前赴后继。他总爱盯着我鼻梁上的小痣,要看清这块突兀的黑色边缘每一个走向。沉睡的人失掉了白天那份爱玩爱惹人的劲头,只静静的躺着。左元杰自己不太敢呼吸,好像会打破这份岁月静好的永恒感。只剩月光,月光也把他照昏了头。
不然怎么第二天的厂牌官宣文案,舍弃了原本确定的Family member变成了夹带某人私心的小沉和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