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喝着粥，点头：“哦。”
这个态度，好气人哇！
张海楼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抢过银河手里的碗勺。
银河：“？？？”
“你手不累吗？我喂你。”
看黑瞎子脖子上和手背上的痕迹，就知道昨天银河没少动手。
银河张嘴喝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吃过中饭，银河拉着汪灿出去逛街，张海楼默默跟上，黑瞎子显然也不会错过。
银河很喜欢钱，也很喜欢花钱。
三个男模跟在她身后，她开始刷卡，刷卡，刷卡。
“等等？”黑瞎子看着银河最后拿出来的卡推了推墨镜：“这张卡，有点儿眼熟。”
“哦，是族长放在你那里保存的，现在给我了。”
黑瞎子不可置信：“他想起来了？”
银河摇头：“只有钱的事想起来了。”
黑瞎子作怪大叫：“那不就是全都想起来了！”
他大鸟依人地靠在银河肩膀上：“那人家以后只能靠你养了。”
“好说好说，我和客叔，汪先生还有吴二白吴先生都说好了，以后找你的单子一半的钱打我卡上，你欠我的钱还清之后再付全款。”
黑瞎子：“……”
这和挖他的心有什么差别？
他一开始挥金如土，后来差点被人当肉吃了开始爱财如命，再后来为了眼睛开始攒钱，再再后来，他其实已经习惯爱钱了。
毕竟人生没什么趣味，总要有点爱好吧？
黑瞎子大掌托住银河的腰把人往上带，好叫自己可以更好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银河爱运动，又在青铜门里训练了大半年，身材纤浓有度有力量，抱着的时候能够完美地嵌在他怀里。
总觉得一眼能看得到头的无聊人生又开始有了盼头。
张海楼撞撞汪灿的肩：“我们合作，怎么样？我们负责杀，你们负责埋。”
汪灿：“不要。”
银河笑出声，一只手搂着黑瞎子劲瘦有力的腰肢，一只手点着张海楼：“法治社会啊。”
张海楼握住银河的手，在她指尖落下轻吻。
汪灿察觉到路人看过来的视线，没好气的上前：“走了，回去了。”
银河从黑瞎子怀里出来，拉着汪灿的手：“走吧！”
汪灿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昨天晚上是他大意了才会让老鼠抢先，今天……
汪灿侧过头看着因为买爽了而喜笑颜开的银河，嘴角也跟着勾起露出一个笑。
晚上，吃外卖，来自新月饭店。
还有送餐小哥张日山，因为服务不够专业被客人投诉。
银河笑得停不下来，伸出手朝他挥挥：“拜拜~”
张日山沉默着离开。
张海客的目光落在笑容灿烂的银河身上，她比去年，好像活泼了一些。
他微微皱眉。
这种活泼，像是天边的彩虹，漂亮迷人，却又虚幻不可触摸。
“银河。”他轻声唤。
银河转头望过来，女孩的眼底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她问道：“怎么啦客叔？”
她叫别人好像都是全称，对他却总是会更收敛一点，礼貌地叫叔叔。
他想说张家的辈分其实不是这么算的，但因为一开始没有说，于是现在好像也没有机会再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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