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用一些模棱两可的形容词来表达。
“是个坏东西,人有多大胆,它就有多坏。”
银河在脑子里翻了一下,说道:“像是吴邪去过的秦岭的plus,不对,是ultra版。”
危险,绝对危险。
危险,但需要去,需要去解决。
银河思考把汪家一部分人和九门一部人引过去的可行性。
她继续在脑子里翻资料:“汪家知道地址。”
还有更广义的‘它’,也知道地址。
银河说道:“有进无出。”
张海楼猜到是哪里了:“那里不能去。”
银河被抱进车里,笑了一声:“我又不傻,我当然知道那里不能去,但我说了不算。”
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她说了不算。
别说是她了,张起灵来了也得一起被薅去送死(bushi)干活!
张海楼的手臂收紧,银河恢复了一些力气,玩笑道:“男人,我是你抓不住的女人。”
张海楼:“……死鬼,闭嘴。”
回到家时汪灿正在擦枪,看到被抱进来的银河时他表情难看地冲过来:“我去杀了黑瞎子!”
银河伸出手:“先抱我。”
汪灿搂住银河,银河把头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呜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早知道我就不去古潼京了呜哇——”
张海楼皱眉,走近发现银河是真的在哭后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汪灿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
张海客和他分析过银河的性格,万事不上心,洒脱,不在意。
但就他观察的来看,银河对汪灿明显不一样。
汪灿像是一个锚点,能让飘絮一样的银河安定下来,哪怕只是短暂的安定也是安定。
他们怀疑银河的性格和天授有关,但对于天授,他们只能挫败地承认自己无能为力。
张海楼不认输,他不信真心换不来真心,百年来看遍了背叛和离别的他都还在相信这个世界有数不清的阳光,鲜花,和爱。
天授也许无解,但他相信银河的心会在他们的努力下打开一点,再打开一点。
这会儿看到她对汪灿的特殊让他在不舒服外又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上还有她在意的人,这样很好。
就是在乎的不是他,哎……
他抬起手在银河的发尾轻轻扯了一下,没有比从毛衣里扯出头发的力道重。
埋在汪灿怀里的银河哼唧一声,蛄蛹几下手臂更用力,汪灿搂着她上楼,不去管楼下的枪和张海楼。
张海楼在这个房子里有自己的房间,他在原地站了两秒,笑了一声,走上楼回自己房间。
银河的身体很好,晚上又打了一针后第二天就又恢复了精神。
她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个大大的芝士厚切熔岩吐司,又吃了两个白煮蛋,四个小笼包,一个羊肉烧麦。
她举手高呼:“我银河大王回来了!”
张海楼举手鼓掌:“恭迎银河大王回宫!”
银河满意点头,看向桌前的其他人。
黎簇翻了个白眼,敷衍地拍拍手,他一会儿就要去上课,实在没有精力陪小公主玩这种幼稚的扮演游戏。
汪小媛笑着欢呼:“欢迎欢迎!”
最后是汪灿,黎簇叼着包子,倒是想要知道这个死装哥会怎么做。
汪灿侧过身,握住银河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心:“你拥有我全部的忠诚。”
黎簇:“……”
黎簇:“我靠!汪灿你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