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好冷,好冷,好冷……
河边躺着一位身着一袭被河水冲得破败不堪的红衣女子。
她面色苍白脸上还有被河水冲刷而留下的泥沙,几处从悬崖掉下划破的伤口和淤青。
梦境中_箫城:“云哥哥,外面的雪真大我好冷。”
云哥哥笑着:“我去给你拿白桃酒喝怎么样。”
幼时五公主:“阿母说小孩子不能喝酒,喝酒会上吐下泻的,云哥哥是坏蛋。”
云哥哥宠溺的摸了摸小五公主的头:“傻丫头,这是果酒。”
幼时五公主接过云哥哥拿来的白桃酒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小口,灿烂的笑着说:“云哥哥这酒怎么是甜的呀好好喝。”又猛喝了一大口。
云哥哥……云哥哥……
云哥哥的身影慢慢消失,双眼前慢慢变黑。
五公主呓语着:“云哥哥,我好冷……好害怕……”
一对商贾夫妇和一个女儿正坐着马车游览着这美景,女儿伸着头探向窗外。
女儿:“阿父阿母你们快看那,那是什么。”
夫妇一齐探向窗外发现河边竟躺着两个女子,一家三口连忙下车查看。
商贾男眼神示意马夫检查两人气息。
马夫:“还有气,不过身着红衣那位女子气息很微弱,像是受了内伤。”
商贾夫人轻拽了一下商贾:“咱还是走吧,事关人命,还是少管得好。”
商贾:“等等,我看她相貌不平、冰肌玉骨,可以让她代替咱家蕊儿去选秀”。
商贾夫人:“还是夫君想的周到啊,如果选秀被选上了咱家就可以锦衣玉食一辈子,选不上就当个丫鬟,也不用心疼咱蕊儿会受苦了。”
随即三人将躺在河边的两人抬到了马车内。
商贾府内_
五公主躺在床榻上五公主细细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睫毛长的过分,脸颊上些许的灰尘被商贾夫人擦拭着,大夫来后商贾夫人便起身给大夫让位置,大夫拿过一层白布搭到脉搏处,熟练的把着脉,简单检查身上几处伤口,便开药交代给了商贾夫人。
霜降着急的跑向五公主,趴在床榻边看着满身是伤的她心疼的叫着:“五公主”。像是下一秒眼泪就要喷涌而出了一样,泪汪汪的眼球,写满了心疼。
大夫:“按照药方抓药开了两副药一副外敷一副内服,调理几天便会痊愈。”
商贾夫人:“好的,我会按照药方抓药的,只是……她为何到现在还没醒”。
大夫:“许是在这世间经历了极度痛楚的事,不想醒来了。”
商贾夫人吩咐完下人抓药后就走到五公主床前道:“你们主仆二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啊,落得如此处境。”
霜降起身谨慎道:“这说来话长了,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呐,我和五公……啊……我和五小姐定会报答的。”霜降不确定对方身份之前不敢透露自己身份于是便称五公主为五小姐。
商贾夫人:“无事,举手之劳罢了,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这里留给我照看就好了。”
霜降:“是,多谢夫人。”霜降走出门。
商贾夫人坐到床榻边,感叹着:“生得如此娇艳脱俗,都有点舍不得嫁出去了。”
魏城内_
玄柯:“报,领主,找到五公主行踪了,在一家商贾府中养伤。”
魏凌云背身:“去调查一下岚将军身在何处。”
玄柯:“是。”玄柯退下。
成时_商贾府邸内_
魏凌云飞檐走壁绕过巡卫兵,翻窗而入五公主房间_
魏凌云绕过纱网栏珊迈过阶梯,看向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五公主,缓缓坐下望着她那脸色苍白的脸庞,他的眼神中似乎流淌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疼。
一日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瞬间就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一切来的都很突然,就像狂风暴雨突然爆发般毫无征兆。
他为她盖好被子,心中只祈祷着快点好起来吧。
魏凌云心疼皱眉道:“醒来吧,你还有我,无论前方风浪多么猛烈,我都会永远护你周全。”
门外_
霜降:“小姐?是你在说话吗,该喝药了。”
魏凌云听到动静翻出窗外_
霜降走进来发现小姐并未苏醒,满眼失落,便将小姐扶至半躺,坐在旁边给小姐喂药。
就这样日复一日。
三天后魏凌云像往常般来翻窗照看,用刚刚洗过的抹布擦拭着她那脸颊,倏忽之间五公主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呓语着:“云哥哥,你别走,云哥哥……”
魏凌云顺势将五公主紧紧抓住手腕的手握住:“好,我不走,我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第二天_